,何來的生?處事之道,貴乎‘無為’,順其自然。如此,豈不更好?”
玉帝淡淡地笑了起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深深吸了口氣,撐著雙膝嘆道:“如此自然是好,只是,悟不透啊。”
“悟道非一日之功,持之以恆,方為上。”
“老君說的極是。”微微頓了頓,玉帝低眉注視著身前的茶,又道:“朕,有一事想請老君幫忙,不知可否?”
“請講。”太上仰頭道。
“那天蓬,不知老君可還熟悉?”
“自然是熟悉。”太上捋著長鬚微微點頭道:“新任了天河水軍元帥,便有膽在蟠桃會上詢問老朽月樹之事,請老朽代為修去花蕾,如此一人,千萬年也僅此一個,怎不熟悉?”
“竟有此事?”玉帝搖頭苦笑道:“當真是膽大妄為啊,往後若是見著了,朕必要好好叱責他一番。”
“叱責就免了吧。”太上拂袖道:“膽大,是膽大了點。此人心性耿直,出身不高,卻又偏執,為情所困。若是放到凡間,短短百年壽終正寢,忠良死節之臣……說不定,還能流傳一段佳話。只可惜來錯了天庭。當初封神之戰有功,論功之時,是老朽特地讓姜子牙勾去了他的名字。只可惜呀……他卻以為天庭昏腐,誓言撥亂反正。呵呵呵呵。”
太上仰起頭望著蔚藍的天長嘆,道:“眾生皆知有‘命’,皆言要破除‘命數’,卻少有人論及‘命’為何物。改了別人安排的‘命’,得到的,莫非就必定是自己想要的?這千年的苦,他本可以不必去承受。”
低下頭,太上笑眯眯地瞧了玉帝一眼,道:“想當英雄,就要有悲壯的覺悟。有時候,不認輸,比認輸更慘。到了那時,便是後悔,也莫及咯。”
玉帝拱了拱手道:“三界萬物,生死變化,都沒有能逃過老君雙眼啊。”
“老朽也就是略知一二罷了。”
“那‘畫地為牢’之事,朕已依了老君。朕想求老君一件事。”
“說吧。”
“天蓬已立下認罪狀承認南瞻部洲瘟毒一事。可朕知道他之所以承認,只是為了……”抿了抿唇,玉帝道:“箇中因由,想必老君比朕更加清楚。如今事情到了這一步,朕想請老君無論如何保他一命。”
說罷,那頭微微低下。
望著低頭拱手的玉帝,太上噗哧一下笑了,長嘆道:“還是悟不透啊。”
“還請老君應承了朕。”玉帝朗聲道。
又是一縷微風拂過,片片花瓣掉落,落到了玉帝身前的茶杯中,盪開了漣漪。
庭院中,太上仰頭長嘆,許久,捋著長鬚道:“若陛下一定要如此,也未嘗不可。只是,老夫另有一事,還想請陛下應允了。”
“老君請講。”
“有一女子,籍貫北俱蘆洲,名喚風鈴。老朽看著,覺得不錯。想讓陛下許她一仙娥之職,收上天庭。可好?”
……
“媽的,還好沒出去。這天軍還有完沒完啊。”鵬魔王恨恨地唾了一口,龜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