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處女現在八成是哭著跑來要他負責的。
“我、我沒什麼事……只是想來親口跟你道別。”她深吸口氣,漂亮的小臉恢復了些許紅潤。
“就這樣?”羽野澤司瞠大雙眼,以著匪夷所思的表情望著她。
“嗯,要不然你以為我想怎樣?”
“太可笑了,你追了一大段路,只為了跟我說聲再見?”
“我知道你要到下一站去參加總決賽,預祝你成功拿下總冠軍,嗯──還有,我會想念你!”
她會很想念他?她以為她是誰?羽野澤司幾乎忍不住想要譏笑她。
“謝謝,如果可以的話,請你乖乖的在家看電視轉播就好,別又想跑來找我。”他的薄唇勾勒出一抹笑弧。
“你不喜歡我去加油嗎?”安卓莉無辜的眨眨眼,咬咬唇,“其他追著你跑的死忠車迷們都可以去,為什麼就我不能去?”
羽野澤司萬萬也想不到,自己這輩子竟然也有詞窮的時候。
“你說話啊!為什麼他們可以去,我就不能去呢?”她委屈的說道。
“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應該好好待在家裡,外面的世界壞人可不少。”
“我從沒有遇到壞人過。”對啦!她只遇到一尊冷冰冰的大冰雕,及一隻不解風情的呆頭鵝。
“是嗎?一個星期前,有個女人手臂染著血,哭著尋找救兵,那又是怎麼回事?”
“呃……那是一次失誤。”
“無所謂。”羽野澤司淡淡的說道,他看了看腕錶,“時間不早了,我該去車站和其他選手們會合了,你好好保重,耐心養傷。”
話畢,羽野澤司頭也不回的穿過對街,上了那輛轎車。
真是一個冷酷無比的男人!
安卓莉只能氣得在原地頻頻跺腳。
那天,安卓莉目送羽野澤司離去後,便搭上計程車,失魂落魄的回到學校宿舍去,迄今已過了一個星期。
畢業考成績公佈後,接踵而來的是畢業典禮,安卓莉也以十分優異的成績取得學位,畢業典禮後的那個夜晚,安卓莉、米娜和徐艾兒選了一家啤酒屋大肆慶祝了一番,因為隔天安卓莉就要回到自己的國家去。
“安卓莉,你就不能多留幾天,跟我們好好聚聚嗎?”一想到大夥兒即將各奔東西,米娜的小臉不免蒙上一層陰霾。
“我也很想多陪你們幾天,但我父母這兩天就要回國服務,我必須跟著過去。”安卓莉無奈的笑著說道。
“你是獨生女,跟在你父母身邊也是應該的。”徐艾兒說道。
“但不論我身在何處,我都不會忘記你們,也會常和你們保持聯絡的。”
“中國有句古話: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有空的話,歡迎你們來臺灣找我玩。”徐艾兒大方的提出邀約。
“艾兒,謝謝你給了我四年美好的回憶,米娜你也是!”安卓莉鼻端有些酸楚,忍不住抱著她們啜泣起來。
“幹嘛?你這個愛哭鬼!”話一說完,米娜自己也哭了起來。
“你們很討厭耶!看你們哭,我也想哭了啦!”徐艾兒的眼眶也紅了起來。
三個女孩,就又哭又笑的度過了在瑞士的最後一夜。
隔天早上,安卓莉收拾好私人物品,隨即和父母前往機場,搭機回國。
她的父親這一次被調回摩納哥,主要是準備接下外交要職,因為這三十年來,他為國家外交頁獻良多,於是獲得升遷。
上了飛機,機身很快在蔚藍天際中飛翔,親切的空姐送上可口的餐點,酒足飯飽後,她的父親奎爾決定和她談談。
“安卓莉,你也不小了,怎麼沒見過你帶男朋友回來讓我們看過?”
“爹地,我也想認識個好男人,但偏偏這個世上,就是沒一個男人能夠和您媲美。”在父母面前,安卓莉永遠是愛撒嬌的女兒。
“呵呵,親愛的,你真是會說話,不過還真的沒有幾個男人,能夠跟你爹地我相比。”奎爾笑得合不攏嘴。
“咳咳,你們在說些什麼?”她的母親伊菲爾夫人輕咳了幾聲,“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認識一個好男人,而且你也認識他。”
“誰?”安卓莉不以為意的隨口問道。
“未來的王儲尚諾斯,你記得他吧?”
安卓莉微微一愣,“我當然記得,況且他的新聞幾乎天天都上報紙,想不注意到很難。”
“是啊!你們小時候常玩在一起,你還記得嗎?”
“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