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嗎?”大個愣了愣,大著膽子問道。
“不要叫我施大善人,叫我施得就行。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施得的語氣很平靜。
“有人說,你建孤兒院是為了豢養孤兒,是為了以後抽他們的血賣他們的器官,是不是?”大個咬著牙,瞪著眼睛,眼睛中流露出恐懼和憤怒。
原來有人向大個灌輸他是惡魔的思想,施得雲淡風輕地笑了:“孤兒院建成後,我只負責提供資金,孤兒院的管理由民政局負責。你說如果我想抽孤兒的血賣孤兒的器官,能辦到嗎?如果我真想抽孤兒的血賣孤兒的器官,其實不用花那麼多錢建孤兒院,直接騙十幾個孤兒跟我走就行了,反正孤兒無父無母,就算死了也沒人知道,是不是?再說我現在不是已經不在單城了,如果你說的話是真的,我現在應該繼續留在單城抽血賣器官才對,是不是?”
大個不說話了,眼神中的懷疑明顯動搖了,他低頭用心想了一想,堅定地說道:“我相信你,施哥哥。”
施得欣慰地笑了,解開了大個的心結,等於是在流浪兒童事件上,他總算功德圓滿了。杜清泫為他設定的一關,到現在為止,才算完全過關。如釋重負的感覺真的不錯,一瞬間,他感覺心胸開闊了許多。
大個也笑了。曾經固執而多疑時的大個,臉上的不信任和自以為是全是憤恨之意,讓他還沒有脫離稚氣的臉龐充滿了戾氣。現在他開心地一笑,才流露出一個少年應有的朝氣和純真。
“施得,施得……”
施得正想再繼續加大攻勢,勸大個和二小回單城的孤兒院,不要再在外面流浪了,突然,夏花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怎麼了?”施得回身一看,見夏花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心中一緊,糟了,難道是黃梓衡出什麼事情了?
還真是黃梓衡的事情,夏花風一樣衝到施得面前,一把抓住了施得的胳膊:“黃梓衡、黃梓衡走了……”
走了?施得可是嚇了一跳,夏花的話表述不清,大有歧義,難道說這麼快黃梓衡就遭遇不測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剛才黃梓衡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工地上出了安全事故,他放下電話就走了,也沒來得及和你說一聲。我看你剛才和他說話時,臉色不對,所以特意告訴你一聲,別出什麼差錯才好。”夏花雖然不知道施得從黃梓衡的面相上看出了什麼,但剛才她注意到了施得和黃梓衡私下的對話,聽不清說了些什麼,但從施得和黃梓衡的表情中,也大概推測出了什麼。
要論對施得的瞭解和觀察細緻,不管是碧悠還是月清影,都遠不如夏花細心。就連夏花也是納悶,也是怪了,她一向並不是一個細心的女孩,為什麼在施得的身上,就能做到心細如髮?
第三十八章誤入歧途
“這個黃梓衡。”施得嘟囔了一句,二話不說,轉身就走。若是平常,黃梓衡一心撲在工作上,是好事,他表揚還來不及,但現在是非常時期,黃梓衡還不管不顧,也不先和他說一聲就自作主張,就讓施得大為惱火。
走了幾步,才想起還有殘局沒有善後,回頭一看,怪事,不但倒在地上的賈宸默和馬壯高武不知道什麼時候溜走了,就連二小和大個也不見了蹤影。沒想到,再一次和二小大個重逢,卻沒說幾句話,又就此離散,也許今後再也沒有了相見的可能。
帶著一絲遺憾和惆悵,施得來到停車場,發動了汽車,對夏花說道:“你主持一下聚會,我去找黃梓衡。”
夏花卻不聽話,一路小跑來到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來:“打個電話讓碧悠善後就行了,我陪你去。”
“你跟著於什麼?搗亂。”施得不想夏花跟著,“趕緊下車,我有大事要辦。”
“就不下車。”夏花耍賴,噘了噘嘴,“你剛才推了我一下,都沒有向我道歉,現在還衝我兇,施得,你太不男人了。你就會欺負我,就不能讓讓我?
如果是夏花很強勢,施得也許心急之下,非得一把推夏花下車不可。卻不成想,夏花也會軟磨硬泡,時間緊急,來不及和夏花糾纏了,施得索性開動了汽車:“你跟著也可以,不過別搗亂,老實點,讓你於什麼你就得於什麼,聽到沒有?”
“聽到了。”夏花小雞啄米一樣點頭,又狡黠地一笑,“如果你讓我侍寢,難道我也不能說半個不字?”
對於夏花明是挑逗實則耍賴的話,施得無奈地笑了,搖了搖頭,一腳油門踩下,飛速朝濱盛的省電視臺家屬院專案工地駛去。
其實,納地素食距離省電視臺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