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哥!”李元興輕呼一聲,尉遲恭一抱拳:“得令!”然後大步走到船邊:“停火,陸戰隊出去。反抗者全部就地格殺,攻城!”
還有城可攻嗎?
帶兵的校尉對於這個命令有些無奈,這些天來他們也在嘗試了這裡的作戰方式。太多的裝備反倒成為了一種負擔,特別是天氣熱,讓北方計程車兵非常的不適應。
看著尉遲恭下船,李元興扔給了韋挺一隻懷錶:“半個小時沒有壓制這碼頭,就是陸戰隊需要再訓練。一個小時那三佛齊的王沒有帶回船上,就是特戰隊訓練不足。本王回去等訊息。”
李元興竟然連戰鬥都不觀看,要知道這會可以說所有人都在觀看著戰鬥。
不止是男人,就是崔瑩瑩等女子都靠近視窗在看著這大唐第一次海軍出戰,那威武的火炮,讓大唐的百姓信心十足,就是女子都沒有感覺到殺人這種事情有什麼可怕,畢竟她們沒有靠近戰場。
李元興不想看,因為這是他人生之中頭一次對外的侵略戰爭。
李元興不想變成一個暴君。
回到內室,李元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感覺有些累。秋香捧來一份冰點,李元興輕輕的搖了搖頭:“給本王一杯熱茶,冰點你用吧。”
“殿下有心事?”秋香乖巧的追問著。
李元興點了點頭:“在大隋之前,我中華漢人被人奴役著。後來大唐也為了保護國家與突厥人作戰。可現在,大唐卻在對外征戰,在佔領異邦的土地,將異邦的百姓變在奴隸。本王卻是不知道,普通的大唐百姓是怎麼想的。”
“老虎吃狼,狼吃羊,羊吃草。沒什麼不對。”
秋香的回答把李元興說愣住了。
什麼時候,古代的人只管侵略,不管道德了。那儒家的仁義都扔到水溝裡去了嗎?
“啊!”李元興回過神來了,就在剛才他腦海之中加快起大唐從建國至巔峰時的地圖,自然是越來越大的,也就是說,大唐這個時候。戰地盤,抓奴隸,對於受到異邦壓迫了幾百年的華夏百姓來說,是一種正常的生活。
普通的百姓家裡,只有一些錢,就一定會有奴隸。
反過來講,大唐百姓也明白,如果他們敗了,變成奴隸了,也認命。
“報,抓到三佛齊之王。”裴喜在門口彙報著。
“馬六甲之港,怎麼用,如何分配,允許各階層發言,從港口畫一個圈,靠近港口這一塊就是大唐租下的土地,代表著的大唐的領土,在這裡就要遵守我大唐的規矩。線之外,才是他三佛齊的土地。”
李元興從容的吩咐著。
聽完李元興的吩咐,裴喜又問了一句:“殿下,如果他們問這個畫多大,末將如何回答?”
“管畫多大畫多大。”李元興竟然笑了。
裴喜懂了,可又問:“殿下,為何不把這裡全部都佔了呢?”
李元興聽到這問題有些苦笑不得,走到裴喜面前,將秋香也沒有吃的那份冰點放在裴喜的手上:“讓自己冷靜一下,我準備派人帶一百人,鎮守這裡,你去佔吧!”
裴喜臉都綠了,別說一百人,就是十個一百人也鎮定不了這裡。
要知道,這裡隨時都會聚焦幾萬,甚至十幾萬土著士兵,他們再弱,但人數的優勢上讓裴喜沒辦法克服。
大唐已經沒有足夠的兵源了,看來全面佔領眼下根本就很難。
李元興的大船根本就沒有靠港,而是留下了兩隻兵艦,每船上還有一千陸戰隊,以及兵艦上的火焰威懾著,李元興相信這個碼頭已經算是佔下了。然後就是向商人賣地皮,在這裡建立大唐的租界了。
租界,一個曾經讓李元興感覺到恥辱的名詞。
可這個時候,卻讓李元興在異邦的土地上為大唐畫了一塊租界。
三佛齊的王被帶上了船,畢竟一國的君主,尉遲恭允許他手上投降的衛兵也跟五十人上船,還有那些官員也挑了三個上船,其餘的則關了起來,允許他們自己把自己贖買回去。
“我要見你們的王!”三佛齊的王高喊著。
尉遲恭抬起來打了三佛齊王身旁一位官員的臉,然後說道:“閉嘴,你什麼身份。竟然敢在這裡大呼小叫,老實點待著,否則……”尉遲恭冷笑著,又一巴掌打在另一個官員的臉上,然後衝著三佛齊的王笑了。
怕了,真的是怕了。三佛齊的王此時已經知道這些人就是來自北方,大唐的漢人了。
可為什麼攻打自己,三佛齊王卻是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