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的上層已經決定清除那些高句麗的老舊貴族,扶植一些新興貴族的時候,在高句麗已經是第六個貴族的被綁著滿身血的扔進了籠中,裴校尉又提出了一個,讓人綁在架子上:“這個傢伙,有三百人告他作惡無數,本官累了,你們來打吧!”
十幾只鞭子擺在長桌上。
高句麗的窮苦百姓相互看了看,當下就有幾個青年人衝了上去,拿起鞭子就是一陣亂打。
裴校尉搖了搖頭:“這樣打會疼嗎?”
“無所謂,不疼就多打幾下!”他的副官捧著一包炒豆子,樂呵呵的在旁邊看著。
裴校尉聞了一下:“五香的,用大青鹽煮過再炒的豆子,你小子那裡弄來的。”裴校尉搶過那豆子,抓了一把放在自己的手上,在手下反搶那袋子的時候,兩人這一爭,裴校尉的披風被挑了起來,一塊亮銀色的牌子在光芒下一閃。
這就是一瞬間,金蔓青看清了。
注意到女兒臉上的表情,金母問道:“累了嗎?”
“不,這個裴校尉雖然只是八品校尉,可身份不普通。他腰上是秦王府銀腰牌,怪不得他敢在這裡殺人。他手上肯定有秦王府的密令,不過女兒真正羨慕的卻是那腰牌。”
金母聽不懂。
金蔓青又解釋道:“長安有句話,鋼為才、銅為傑、銀為心、金為核。不是官也是官,人不貴身貴!這就是指身份牌的區別,聽聞銀牌只有只有不到三百隻,金牌不過二十隻幾,銅牌、鋼牌數量就非常多了,女兒就會鋼牌,算是人才,銅牌就是英傑了。能到銀牌者都是可以獨擋一面的人物,女兒作夢都在等著一塊銅牌,卻誰想送自己回來的護軍校尉竟然是銀牌,不知道這是誰人安排的。”
金蔓青只是在解釋著這些身份牌的區別。
金母卻是另有想法。
女兒都快過二十歲了,這還沒有嫁人呢。不過想一想也確實難嫁,大唐的貴族誰會娶一個奴隸出身的女子。而身份低些的,也不會娶。這高句麗根本就沒有人配得上自家的女兒,這會再看那裴校尉,金母卻是有些動心。
原本以為,那人的官階還不如女兒。
現在她卻是知道,這位裴校尉的身份讓女兒都羨慕的不得了,那就是大人物了。
古人不比現代人。
特別是急著嫁女兒的母親。
高句麗人本身就沒有大唐這種複雜的禮節,三書六聘之類的窮人家裡那會懂。
當下,金母就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金蔓青身旁。
倒是沒有敢直接找裴校尉,而是找到了那個會高句麗語的,原本是前隋降兵的軍校,直接開口就問道:“那位家有妻室嗎?”
“啊……”前隋降兵軍校那裡知道這些,一下就被問住了。
倒是幾個士兵好奇,問明之後全都笑了,這個問題一傳十,十傳百,立即就傳開了。(未完待續。。)
第662節 工潮
金母看上裴校尉了,這是要嫁女兒的感覺呀。
說到金蔓青,先把出身什麼的不提,人漂亮,有才氣,而且是秦王府有著重要職司的人。
娶這樣的人有什麼不好,何況是一個窮當兵的。
當這個話頭傳到了裴校尉那裡的時候,裴校尉那個表情就是象是被人偷去了五貫錢。
裴校尉在入選秦王府近衛之前也是十二衛的軍士,這次帶出來的也多是交好之人,當兵的沒那麼多文人的酸氣,當下就有人問了:“怎麼,裴老弟還看不上是吧!”
“我怕我爹!”裴校尉低著頭說了一句。
“沒聽說過你爹,吃兄弟們吃兵糧輪刀砍人,從小兵砍到校尉,也有五六年交情了,從來沒有聽過你還有家人,你家是那裡的。”另一個校尉輕聲問道。
裴校尉搖了搖頭,抬頭看著天空,好半天才說了一句:“我爹是那種又臭又硬的。”
“扯蛋,你先說你喜歡不!”那校尉再次追問。
裴校尉哈哈一笑:“這趟差事是兄弟我專門去討來的,為了當這差事我自降三級。你們這些混人套我的話沒,咱就是看上了,才死皮賴臉跟來的。別忘了,咱爺們是打過朔方之戰,洛陽戰過河,上次一刀下手奪城也有兄弟參加。”
裴校尉這話就是說的直白了。
參加過這三次的,打前鋒的人就算沒功活下來,也是要加官階的。
“那你怕個球!”
“我四個哥哥論武藝。論才幹都比我想。可都怕死了我家老爺子,我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