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言德聽到這段故事,想想就感覺詭異。
“後來,他後爹每次打他,就會開心的大笑。他娘被他嚇死了,後爹也瘋了。小小年紀就幹些偷騙之事,被人抓住之後痛打,他滿身是血,卻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前段時間我們兄弟發現這傢伙後,讓他負責刑訊,他聽到犯人慘叫就開心的不得了,而且手段殘忍連我們兄弟看著都害怕!”
“懂了!你們兩個小子這次把咱仨的命都救了!”
趙言德當真是懂了,壞事幹的太多,自然活得不長久。
武氏兄弟這是在給他們找替死鬼,也是找了一個禍害高句麗的寶貝人物。
當天晚上,武氏兄弟就把申圖木,還有另外的幾個人找來。屋內擺著幾十匹雲錦,整盒的褔壽膏,大盤的金條。
“你們都是一群賤貨,是誰讓你們混的有個人樣了。”武元爽踩著申圖木的頭,申圖木卻象狗一樣樂呵呵的搖頭腦袋。只是不斷的說著一些感激的話。
武元慶將那盤金條打翻在地:“這些全是賞你們的,有幾件事情你們好好的作一作。以後這片地盤就有你們的勢力,你們可以買僕,養奴,作一個人上人。”說完,武元慶輕輕的拍了拍手,一個豔麗的美婦被帶了進來。
武元慶一伸手,撕破了美婦的衣服,胸口露出一片雪白。
申圖木等幾個人眼睛都直了。
武元爽一鞭子打在申圖木的臉上,然後笑著說道:“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這是高建文的女人。想要這個女人。先去讓淵將軍高興了。”
趙言德這才出現,低聲交待了幾句,申圖木卻是一臉的興奮。
次日,平安道德川城。城中最大的市集被清出一片巨大的空地。五百多軍士圍在一圈。而中間建起了一個平臺,然後是幾十個籠子。
趙言德就站在淵蓋蘇文旁邊,很小聲的說著:“將軍。這是我手下人發現在的一個幹吏,倒是有幾分本事。我只是一個小商人,當真是怕了見血。按照他的彙報,必然會讓將軍您滿意,只是小的實在怕。”
“你可以滾了,如果這個人作的好,我會賞你的!”淵蓋蘇文不耐煩的趕走了趙言德。
百姓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好奇的圍觀著。
趙言德離開,找到武氏兄弟之後,三個人帶著親信躲到遠處,只是派了兩個親信去秘密的觀察著。
“絕對不能說,這事情與我們有關,只能說是淵蓋蘇文瘋了!”武元爽低聲說著。
正在這時,一聲女人的慘叫聲從那市集處傳來,武家兄弟同時打了一個哆嗦,他們不是害怕殺人,也不是害怕看到死人,而是害怕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與他們扯上關係。
高建文就被綁在那市集的中間,看著自己的正妻被人綁在木驢上游街。
那身上的無數的青紫的痕跡,想來昨夜已經受辱了。
高建文想罵,可無奈嘴卻是被堵著。
申圖木手下一人大聲念著:“現查明,叛賊高建文圖謀奪取兄長皇位,窺視長嫂。在偷竊侄女更衣之時被我大高句麗武王發現,武王仁慈,卻沒有重責與他。逆賊高建文卻暗中聯絡唐人,並且幫助唐人偷襲我大高句麗都城,死傷無數,生靈塗炭呀!”
那念文書的人竟然失聲痛哭著。
淵蓋蘇文冷著臉,拉過一個只有五歲大的孩子說道:“王上,這逆賊害死了我大高句麗武王,害死了你的母親,害死了你的兄弟、姐妹。只為他一人之富貴,我大高句麗都城,十數萬百姓死難,全是他害的。”
“高建文,暗中派出刺客殺害我大高句麗將軍乙支文德,派人開啟了安市城的城門,他是真正的逆賊!誅其全家!”
淵蓋蘇文冷著臉,把那個五歲大的孩子交給了申圖木。
申圖木在旁邊教唆著,讓這個五歲的高仁武,高建武的幼子,庶出之子。拿著一把尖利的匕首,就站在木驢上用刀去割高建文王妃胸前的肉。
那木驢已經是極恐怖的刑具了,已經疼到死活來的高建文王妃當真想讓那尖刀刺死自己。
感覺到高建文王妃想死,申圖木立即改變了目標。
用他的手,拿著高仁武的手,再用匕首刺向了高建文女兒,也是平日照顧過高仁武的姐姐的眼睛之中。就這樣,申圖木還不滿意,讓高仁武用尖刀挑著眼珠,走到高建文面前,並且教唆著讓高仁武大聲的辱罵著高建文。
趙言德與武氏兄弟坐在屋內,聽到手下人的報告,都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
這申圖木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