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爺一拍李元興的後背:“去寫幾副字,爺爺我要送人!”
“字寫多了,就不值錢了!”
“另一個陳家,這兩天你有空了還是見一見吧,他們手上有一些東西值得你去付出些代價換回來,更何況他們還有求與你。”櫃爺推著李元興進屋了。
見,為什麼不見。
李元興自然是不會害怕見人的,無論是誰,李元興都敢於面對。
“那爺爺來安排,你和丫頭就別提這件事情了。”
“恩!”李元興輕輕的點了點頭。
櫃爺又說道:“丫頭問的急了,就說傳票的事情。那件事情你見過人之後,才決定什麼說,什麼不說。有時候,騙她是為她好,也是為你好。”
坐到餐桌旁之後,李元興看另外三個老頭還在客廳那裡說著什麼,就小聲對櫃爺說道:“唐太上皇李淵,惡搞了一件事情,他以趣聞的形式,對外宣佈了一句話。他說,大唐秦王別說是不戴冠,不穿袍。就是脫光了也是秦王,大唐的秦王!”
櫃爺深思片刻之後:“周圍有沒有誰,最近給你們臉色看?”
“高昌加稅了,加了一倍。別說是商人們,就是秦王府長兄,來自博陵的崔敦禮都有些坐不住了,以往他絕對不會提及這些與秦王府無關的訊息。他主動提出來,就肯定是這件事情對他影響不小!”
李元興講完,櫃爺默默的點了點頭。
李元興又說道:“現在七成的絲綢是唐商在行貨,出貨價極高。交易的地點,最近的是伊州,最遠幾乎過了現在的烏市,再往西。因為越往西,收益越大。中亞那邊的阿拉伯商人正在與唐商們談判,倒是很正式的公平的談判,只為了相互的利益!”
“一句話,世家在向皇族施壓了。”櫃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李元興搖了搖頭:“不,這樣的事情,世家們要是感覺到頭痛,會直接去找秦王!”
“那就更證明,秦王的威勢更大了。正如那一句話,脫光的秦王,還是大唐的秦王。這件事情,還不值得他們主動開口與秦王談,甚至還沒有提升到與皇帝去談判地步,可他們卻是感覺到很難受,所以可以說是交易,也可以說是給了李淵一些壓力與誘惑!”
李元興聽到這裡,算是懂了。
“老頭其實也有些無奈,又不好意思明著找秦王幹活,所以玩了這個花招!”
“人老了,有時候思想會變的有些古怪,或者是多了一些童心!”櫃爺笑呵呵的說著,一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李元興卻搖了搖頭:“這個童心要不得。”
“你準備怎麼辦?”
“他玩一次童心,就要血流成河一次。下一次,就不會玩這種童心了。”李元興也笑了,似乎心中有了主意。
櫃爺在李元興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傻小子,如果是真心的父子,他下次會玩的更離譜,不信你等著看!”
三個老頭往餐桌這裡過來了,李元興與櫃爺立即換了話題。
“我有一筐好東西,這些東西遠比我寫的字當禮物值錢多了,不過就看爺爺你有沒有辦法從我老婆那裡要出來。”
“什麼好東西?”王老對字畫很感興趣。
“廢紙,足足四大箱子廢紙。其中有草紙、宣紙、竹紙、羊皮紙、還有幾塊錦。這些東西,我開箱只看過一眼,然後連動也不敢動了,有那麼幾張竹紙已經不行了,手指一碰就破,所以讓我老婆收起來了!”
王老的眼睛眯了起來:“收在那裡了!”
李元興指了指腳下:“地下三層!”
“三層!你小子能把廢紙放在三層,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廢紙上面有什麼?”
“有一個叫閻立德的人,他畫了一個新宮殿的草圖,位置大概是在現在龍首原的位置,上面有李淳風的註釋。然後,他還負責給幾個人畫了像,不過那些廢紙上明顯就是畫的不滿意的,他還找了一人助手,是他的弟弟,叫立本!”
“你確定?”
“我手上沒假貨。”李元興的表情平靜的讓人懷疑他所說的全是假話,包括他剛才提到的那些東西,全是假的。
王老起身轉了幾圈,然後氣沉丹田:“嵐姍丫頭,你王爺爺要死了。”
好大的聲音呀,李元興都不是不捂住耳朵了。
李嵐姍穿著睡衣,揉著眼睛站在樓梯口:“我才要死的呢,剛結婚沒有蜜月,沒有懶覺。還要整天干活,而且信用卡最近似乎總出問題。無數的人在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