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本,這可是與吳道子齊名的畫聖級人物。
拉著這兩個人,在秦王府幹了一個月的苦力。
畫新皇宮的草圖,灃河橋、鏟河橋,霸河橋的草圖。給秦瓊、李靖、牛進達等將軍畫像,再根據屈突通的原像,以屈突壽為模特給老屈突將軍畫像,足足畫了一個月,李元興要求又高,兩人也是下了苦功夫。
一個月光是廢紙就堆了半屋子,這些還是李元興特意挑出來的。
在大唐這是廢紙,但拿到現代……
李嵐姍得意的笑著,她清楚的知道,這一張大唐的廢畫稿,畫聖少年之作,而且是廢稿,有著特殊的意義,低於兩麻袋錢就別開口,丟人。
常洪來了,常洪也要瘋了,只開啟一個箱子,裡面的廢稿好好整理的話,就是一個唐太明宮設計原稿的復原圖,這東西怎麼也要給自己整一套。
李嵐姍完全沒有時間去管李元興了。
李元興在報怨著:“有沒有吃飯,有沒有人喝個茶什麼,實在不餓,有沒有人打麻將!”
“別在這裡煩,你去打遊戲,看電視。”李嵐姍衝著李元興喊著,然後眼看著常洪的手伸向了還封著的兩隻箱子,幾步就衝了過去:“常叔,作人不能太貪心!”說完,看到李元興還在車廂外傻站著,李嵐姍快速的在李元興嘴上吻了一下:“乖,自己去玩吧!”
“喵!”李元興學了一聲貓叫。
正在為學術問題爭吵的幾十人瞬間全安靜了,所有的視線都盯著李元興的臉上。
而李元興這才得意的笑了,點上一支菸,邁著小四方離開了。
“這鬼小子!”王老笑罵了一句,然後扯著西北大教授嚴老的手臂:“看清楚了,這一張有一多半應該是出自普通畫師之手,然後由大師畫了主要的部分。”
李元興則是來到了亮子那空著的小院,櫃爺已經在這裡了。
這個院子距離李元興的院子大約有五百米。
如果不專門有人留意,是不會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來人帶著一隻不算大的行李箱,李元興開啟行李箱看了一眼,裡面是葉秋霜兒時的一些物品,李元興合上箱子問道:“你們想要什麼?”
“交流一些拳法,或者是功法!”
說話的是一位年齡比櫃爺還大的白鬚老者,面對李元興一抱拳,這是一個武者的禮節。
“可以,明天早上需要一個合理的身份,拳**法這種東西,內行看門道,外行看了也是白看,明天見!”李元興說完,竟然徑直拉著箱子就走了。
櫃爺只是笑著點了點頭:“明天,友人到訪,原本我們也算是朋友!”
對方也笑著點了點頭。
櫃爺也離開之後,那位老者背後的年輕人問道:“他為什麼不問我們是誰。不問我們與那個陳家的關係,也不問他行李箱中的東西是那裡來的。甚至都不問,我們交流的拳法是什麼?就這麼答應了。”
“問那麼多有意思嗎?”
“搞不清楚,總是感覺心裡懸懸的。”年輕人有些尷尬的回答著。
陳姓老者笑笑:“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有些時候,剋制自己的好奇心才是對心的修煉,你的年齡比李元興大,但你的心性不如他。明天早上過來的時候,你不要亂說話,看不懂,聽不懂也忍著。”
“是,爺爺!”年輕人很規矩的點了點頭。
李元興拉著箱子回到自己的院子,李嵐姍那裡還在爭吵著,李元興拉著箱子進屋後,卻是不知道這個箱子應該放在那裡,是不是應該讓李嵐姍知道。
“大大方方的擺在你的地下室,找一個木箱裝起來。有些事情,如果騙不了一生的,就不要去騙,除非你能騙這一輩子。就這麼簡單!”櫃爺站在李元興背後慢吞吞的說著。
李元興回過頭:“爺爺你有錯的時候嗎?”
“沒有,我不認為是錯,就是沒有錯。無非就是與其他人的意見不相同罷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地球上沒有人和我的想法和觀點一樣,我要是還認為我是對的,那我就是對的。憑什麼別人說老子錯了,老子就要認錯呢!”
櫃爺連老子這種自稱都喊出來的。
李元興心說,這就是無賴呀,或者說,這就是將軍。
“那麼,暫定古董的時候呢?”李元興又追問了一句。
“這兩件事情扯不上,我作人沒錯過,作事錯是事。人是人,事是事。爺爺這一輩子的經驗就總結了這麼一句話,對你來說用得上也罷,用不上也罷。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