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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鬥地主吧。正好三個人。同樣是一貫錢打底。然後太監們,宮女們進來,倒茶的,端果盤的,負責計帳的。
“炸!”李淵一隻腳踩在椅子上,用力將四張牌甩在桌上,然後狂笑幾聲,拿起酒罈就要喝。武曌不動聲色拿出四張牌,一張一張慢慢的擺在桌上,然後睜著大眼睛看著李淵。
李淵臉上的笑容直接凝固:“你這種壞丫頭,長大了怎麼嫁出去呀!你,你難道不知朕老了,經不住這樣的驚嚇呀。”說罷,抽出四張牌,笑呵呵的放在桌上:“朕,手中有好牌,哈哈哈!”
李元興看了看手中的雙王,又看看了李淵,手在牌上摸了一下。
李淵指著李元興就罵:“朕征戰天下,什麼危機沒有見過,以一敵二,朕亦強!”
“好吧!”李元興將雙王放在桌上,然後扔出一個串子。李淵手中沒有炸了,只留下一個小對子,結果串子被武曌接過,打了一個單張,手中還有一張2。
李淵愣住了,可馬上又罵道:“混帳,再戰過!”李淵用力將牌甩在桌上。
“報,報……”有親衛飛奔著進來,那臉上的驚慌之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殿下,大事不好!”親衛急急的衝了進來,喘著粗氣
李元興拿起桌上的酒杯就給那親衛臉上潑了一杯酒:“慌什麼?”
“程將軍落馬,傷口滲血!”親衛深吸一口氣,立即將緊急的情報說了出來。
“什麼?”李元興心中一揪,原以為親衛是進來裝個樣子,比如老狼被打破頭了之類的事情發生。可怎麼會程咬金落馬,這怎麼可能,誰敢下老程的黑手!
那親衛立即彙報:“殿下,老狼帶人去阻止那些農奴拆老軍的屋子。結果老狼被人揹後下黑手打破了頭。正好幾位將軍準備回家,聽說此事過去檢視。結果有惡奴竟然打斷了程將軍所騎那匹馬的馬腿,所以程將軍落馬!”
“混帳!”李元興抬腿就往外走,可走了幾步又回身一禮:“父皇,我去看看!”
李淵沒說話,冷笑著看著李元興。
“父皇!”李元興有些不明白了,也不敢立即就往走。
“出息!”李淵終於開口了:“誰家的文奴貨,你就去把誰家拆了。秦王府的將軍被農奴傷到,還見了血。你秦王的臉要不要,朕的老臉要不要,你皇兄的臉還要不要了。混帳,看個混帳。”
李淵怒了,他作皇帝也有九年時間。
他聽得出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程咬金意外落馬,絕對不是假事。那親衛臉上的驚慌不是裝出來了,無論事情的起因是什麼,讓右武衛大將軍落馬受傷,而且還是在長安城之中,就在打皇家的臉。
李元興快速的思考著,臉上的表情數次變幻,最終一咬牙:“隨本王走!”
李淵也招了招手,叫來自己身邊的那個老軍:“去看看,那老程傷的重不重,是誰家的下的手,別管事情是怎麼鬧出來了。”
那老軍點了點頭,也帶著幾個人出去了。
這時,李淵才對武曌說道:“想殺人,就要手起刀落。光是拿著刀舞來舞去。總是不下手,誰還會怕你手中的刀呀。”
“和彎腰打狗一樣!”武曌應了一句。
李淵坐在武曌身旁,小聲說道:“丫頭,你這個滑頭的小丫頭。有空了給五郎說,大唐兵如奴,五郎要是想讓軍士身份高一些,既然作了,就不能回頭了。不容易,不容易呀!”
武曌也是聰明人,智商極高。
可李淵這幾句話。她聽不懂。不是因為語言無法理解,是她根本就沒有理解這些話的那種境界,境界這種東西與智商無關,只有真正成為上位者。才會有上位者的境界。
這就是武曌與李元興質的差別。
李元興沒有去打架的地方。而是直接趕到了程咬金家裡。程咬金已經正式改名為程知節。聽說還是李二親自給改的名字,這個名字更雅一些。
程咬金是個雅人嗎?
答案是否定的,程咬金家中就算有個象樣的花園也會被他們給拆平了。
程咬金的夫人出自河東聞喜裴氏。其家族傳承絲毫也不弱於七大世家,只是在南北朝時期有所落沒,隋末唐初之後,就算聲勢弱於七姓十家,可卻也是大士族,望族。
那怕是七姓十家看不起程咬金這種粗人。
可裴氏家族的聲望,七姓十家也要給三分面子。
自己的男人被人打下了馬,而且見血了!
程家三個小子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