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兩把刀都已經卷刃了,城門軍營處已經被他殺了一個來回。
遼城軍營這些軍士,是低階士兵。
就是蝦醬泥他們也吃不了多少,果子他們更是隻能分倒每人一把。這裡近千人,當官的輕則嘔吐雙腿發軟,重則昏迷。當兵的,竟然只有少半拉肚子,大半隻是有些頭暈,甚至還有三成的人,幾乎沒事。
距離城門還有三十步。
一個手持雙手的高句麗武者大步走來。
伍斌看了一眼自己手中那已經卷刃的刀,這只是唐軍軍士的普通配刀罷了。
“某,大唐秦王府武士,秦王殿下賜名一刀,親賜百刃斬之一,神兵斷浪!”伍斌突然高喊著,右手在背後一抓,抓住了斷浪的刀柄。
鏘啷的清脆出鞘聲,一把寒光四射的橫刀握在伍斌的手上。
“戰!”那高句麗武者手持雙手大叫著衝了上來。
伍斌卻冷冷一笑,根本不看那武者,側身對一直躲在自己身後的殷志平說了一句:“上城門點火,速去!”
“那傢伙衝過來了。”殷志平有些膽怯的退後了幾步。
伍斌只是側目看了一眼,身體突然動了,如鬼魅一般出現了一道殘影,當伍斌收刀而立的時候,那個高句麗武者已經被從眉心一劈兩半。
“哼,區區小雜兵,也配說在某面前說戰!”
伍斌長刀一指城門:“眾兄弟,還有十五步,殺!”
兩個遊俠兒向前開路,護著殷志平就往城頭上衝。伍斌則在帶著精銳軍士硬衝城門。
城牆上依然還有上百高句麗士兵,兩個遊俠兒一左一右,身後各有兩個精銳軍士輔助,硬是殺開一條血路,殷志平拿出懷中的煙花就點燃了。
一道火紅的煙花沖天而起,殷志平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高句麗士兵實在太多,城牆又寬,僅靠六個人,那怕是武藝高明也不可能全部擋下,一個手掛長矛的高句麗士兵就趁著殷志平松神的功夫,一矛就刺了過來。
眼看著那矛尖到了胸口,六個力戰的大唐勇士想救,卻已經晚了。
殷志平瞪圓了眼睛:“道爺我不甘心呀!”手上的短刀就往那軍士胸口刺,打算同歸於盡。
就在這時,一道銀光閃過,那高句麗軍士被釘在城牆之上。
緊接著,又是連續的三道銀光,再次射殺三名高句麗軍士。
一個煙花這時才從城外的天空中亮起。
殷志平哭了,真正的嚇的,拿起長矛一陣亂舞,卻是半個人也沒有打到。
吱吱的聲音傳來,城門被開了一道縫。只聽城下有人高喊:“一刀兄入後陣,城門處交由我隊處理。”伍斌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那邊軍營之中還有活口,我等守門,清了那軍營,留下都走不動道了,清營!”
“跟我衝!”帶兵的校尉手上橫刀一揮,一百二十人,很快的在城門處砍殺一翻,然後留下二十人,還有四個軍醫官,其餘人的去清掃那邊的軍營了。
“伍校尉,傷在何處?”軍醫官看到伍斌的樣子真正的嚇了一跳。
伍斌還沒有回答,一位肩頭中箭的軍士過來說道:“一刀之名是白叫的,今天一刀百人斬。如果不是他捨不得不用神兵,怕是一個人就能殺個二百來人。可惜那神兵,今天只斬了十人。”
伍斌臉上帶著笑意,輕輕的撫摸著刀刃。“果真是神兵呀,剛才失手斬了斷了一根鐵矛的鐵尖,真怕傷了刀。這刀,卻絲毫無損,早知道一開戰就拿來用了。”
高句麗計程車兵退了,這城門處再無敵人。
伍斌在安排人休息,佈防。殷志平毒倒的只有這裡守門的上千人罷了,想來很快就會有城內的守軍趕到。伍斌知道現在就是比速度了,看是柴紹大將軍的兵馬先到,還是高句麗的城內守軍先到。
如果是城內守軍先到,這裡就是一處死戰之地。
掌櫃的這時提著兩個人頭飛奔著過來了,兩個軍士迎了上去,先是接過人頭,然後送上了剛剛加熱了一些的水,掌櫃的大口灌下:“遼城守將與城守的人頭,還有一個大人物,年輕人,但看起來比這城守地位高,我聽城守叫他什麼蘇文。追上他,殺了他!”
伍斌按住了掌櫃的肩膀:“城門才是我們的任務,城門交給柴紹大將軍後,才可以跟你去殺人!”伍斌的說話的時候,杜雙魚進城,看到伍斌之後,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掌櫃的重重的點了點頭,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那城守的府上,男的也沒幾個能站起來的,某給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