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開了被子,當真是藕臀玉臂,酥胸半露。不知道在作什麼夢,李嵐姍臉上微紅,紅唇微張,面帶桃花。
李元興看的呆了,不由坐在李嵐姍身旁。
就在李元興的手臂無意中碰到李嵐姍手臂的一瞬間,李嵐姍動了。
如雷霆,如捷豹。李嵐姍將李元興扔了出去。
咚……,李元興重重的砸在牆上,連窗戶上的玻璃都震動了幾下。李元興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骨頭都斷了,一臉驚恐的看著正從床上慢慢坐起身體的李嵐姍。
睡衣的肩帶滑落了……“你想死嗎?”李嵐姍盯著李元興,就象貓盯著一隻老鼠。
旁邊院中,幾個客人都緊張的站了起來,其中一個人已經在摸刀了。坐在桌旁一件件打量賊髒的王五,很平淡的敲了敲桌子:“緊張個球!”
“小五兄弟,外面剛才的聲音你沒有聽到嗎?”說話的是來出貨的,不知道從那裡弄來幾件古物。王五正在考慮著出價。
聲音傳來的方向,那裡根本不可能會有意外。
因為那裡是李元興住的小院,而且院後幾里地,院子兩側四套院。全是自家兄弟。
要真正出事,發出警報的應該是更遠一些的地方。
所以,李元興院子中有巨大的響聲,那只有一個解釋,人家小夫妻打架,關外人屁事。
打架!錯了,這不是打架。這是毆打。單方向的毆打。
“要不要誅了小女子九族呀!”李嵐姍蹲在李元興的面前,一邊幫李元興按摩著差一點閃斷的脖子,一邊笑著說道。
“你真下得去手!”李元興疼的直咧嘴。
李嵐姍咯咯的只是笑著,將李元興拉到床上。用紅花油使勁的給李元興擦著傷處。
“話說。我最近也有練過。怎麼就沒有長進呢!”李元興感慨了一句。
李嵐姍也跟著說道:“我最近沒怎麼練,怎麼就沒有退步呢?”
“問你一個問題!”李元興爬在床上懶洋洋的問道。
“問吧!”李嵐姍手上的力氣又用大了幾份,可她只看到李元興咧嘴。卻沒有聽到李元興有叫疼。倒真的是很硬氣的,只是不知道這個硬氣是來自李元興這個小混混,還是來自大唐秦王的威嚴。
“鄭國渠的歷史意義?”
李嵐姍手上停下了,思考片刻後又繼續給李元興按摩著:“你問的倒是極有水平了。我用最簡單的理解給你講,真正要理解的深,你需要自己去讀那個時代的歷史。”
“好,你說!”
“首先,作為六國而言,這是為了拖住秦軍東進的一種戰略。可以說,非常高明的戰略,因為修一條鄭國渠,放在那個時候,需要一百萬工次每年。秦國的作法就是,十萬人,八年時間。前前後後,秦國至少有十年,沒有對外作戰!”
李嵐姍講完,開始等待李元興的理解了。
李元興思考幾分鐘:“高明,不過那個時代,秦是什麼情況呢?”
“很好,你問到重點了。我想告訴你的是,秦國將計就計,不僅解決了國內的矛盾,也給了國家休養生息的時間,而且減輕了六國的敵視。當秦軍再動之時,六國看到的就不是原來的秦軍了!”
李元興微微的點了點頭:“很好,很好!”
李嵐姍聽到這口氣,重重的在李元興身上打了一巴掌:“不許你用這種口氣說話!”
李元興這次喊疼了,叫的死去活來的。
李嵐姍趕緊去捂李元興的嘴:“你再叫,你再叫。”
李元興在李嵐姍的手上咬了一口,笑著說道:“十一放大假,我們去約會吧!”
“約會呀!”李嵐姍的笑容有幾分詭異,轉而點了點頭:“好呀,不過你要聽我的安排。”
有古怪,這個實在太奇怪了。
李嵐姍繼續說道:“其實我沒有告訴你,我訂了機票,早上七點的。我要去浦海參加一個會議。雖然我退學了,但是當初這次辯論會是我挑起的,所以我還是要去的,代表我們學習與浦海復旦歷史系較量一場!”
“無聊!”李元興下意識說了一句,原本以為李嵐姍會不高興。
可李嵐姍卻說道:“一個月前,我一定會和你吵架的。不過現在,我也認為有些無聊。比起你的大唐,這真的連遊戲都算不上。”
“那你還去?”李元興有些意外。
“必須去,這是責任。”
好一句責任,李元興喜歡這句話,放在大唐,就這一句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