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寶兄,梁師都我有重用。”
既然秦王發話,秦瓊也不會再說下去,後退兩步站到了一旁。
李元興對盧承慶說道:“送信給梁師都,某保他一個富貴伯爵,作人不要太貪心!”
“這!”盧承慶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接話了,他很想說,李元興這個價位太低了,相比梁師都眼前的情況卻當真和打發叫花子沒有兩樣,一個富貴伯爵,放在長安城中,特別是一個降臣,如果敢有一點囂張,能踩死他的人有成百上千個。
這樣的條件,盧承慶不相信梁師都會答應下來。
可是他卻不敢勸,似乎一切都在秦王的掌握之中,從出兵到現在,秦王算無遺漏,盧承慶只好躬身一禮退了下去,他只有聽從命令。
“叔寶兄!”李元興微微的點了點頭。
秦瓊雙手一抱拳,也下了城頭。身為大唐帝國安全司的最高長官,與一部尚書同品階的秦瓊,自然明白。這個時候是到了他帝國安全司出力的時刻了。
情報,梁師都那裡的情報,有多詳細就要多詳細。
梁師都也在蒐集情報,關於大唐這位年輕的秦王,一個原本就不應該存在的王爵。秦王是大唐皇帝在登基前的封號,可現在卻給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年輕人。
大唐秦王!
梁師都手上的情報不多,只有三部分。
第一部分,秦王在整番商,特別是來自大食,大秦的商人們。絲綢的價格高了不止十倍,秦王的封地長安縣正在大興土木,秦王莊靠近者殺!
第二部分,有非常可信的情報,秦王與大唐的數位重臣,還有大唐皇帝在皇宮之中密議了兩天兩夜的時間,議的是什麼?沒有人知道,唯一的反應就是,世家門閥竟然對秦王大婚動了大心思。
第三部分,羅藝也是一員悍將,可面對秦王,竟然自綁請罪。
秦王與羅藝之間發生了什麼?梁師都開出了百金的獎勵,竟然查不出分毫來。唯一得到的情報就是,大約七萬主力戰兵由秦王帶領接近了自己的地盤。再加上輔兵,這是十萬大軍,那麼秦王來幹什麼?
殺,還是勸降。
梁師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上戰場了。
無論是自己的年齡,還是自己部下的戰力,或者是自己的兵力,都不足以對大唐或者是突厥開戰。
大唐新皇登基,雖然大唐實力弱於突厥,但這位上一代的秦王的戰史梁師都已經可以倒背如流了,大唐的江山可以說有一大半都是這位秦王打下的,有膽有略。
一個能繼承秦王封號的人,代表著什麼?
站在梁州城的城頭,梁師都在面南而立,他在望著南方。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大唐的秦王李元興也在望著北方,如果不是兩城之間距離有五十里,兩人的目光相交會發生什麼?
“梁王好興致!”一個聲音從梁師都的背後傳來。
“趙先生難道不滿意那兩個胡姬嗎?”梁師都沒有回頭,聽到這個聲音已經讓他有些厭惡了,更是不願意看到那張臉。
趙言德衣衫半解,絲毫也沒有半點風度可言,猥瑣的在腰帶下抓了幾下:“這天氣熱的,活動幾下全身都是汗。那胡姬出汗身上的味道實在不如漢家女子呀!”說著,趙言德竟然站在了梁師都的身旁。
梁師都沒有看趙言德,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南方。
趙言德卻在此時又說道:“梁王您好豔福,那位琴師憐月就連玉足都是香的。就是踩在某的臉上,都讓某醉了!”
“我能得到什麼?”梁師都冷笑著反問了一句,
一個歌姬罷了,根本不值得自己去提及,反倒是突厥的頡利能給自己什麼?
趙言德卻不接話,再次說道:“那憐月,那眼睛真好看,那小手更是軟呀!”
“今晚,人會給你送去!”梁師都冷冷的回答了一句。
“讓梁王割愛,真是罪過,罪過!”趙言德搓著手,樂呵呵的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梁師都,笑了笑後說道:“楊家那個身貴的,吃喝倒是一把好手。那個身賤的,雖然是個沒腦子的笨蛋,卻是野心十足!”
趙言德終於說到重點了,梁師都這才轉過身來:“我關心的是我梁國!”
“大突厥兵發朔州,從這裡距離長安只有兩千裡。姓楊的想分一塊,那麼梁王當如何?”
趙言德的語氣變了,變的銳利了起來。
那雙眼睛象狼。
此時,梁師都卻對趙言德多了幾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