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遠道辛苦!”李恪持了一個文官用,同僚的禮節。
李正寶也依樣回了一禮:“李參謀有禮了,可是殿下有命令下。”
“恪本是來接我弟弟,殿下只說讓將軍入城立即覲見,軍士入洛陽東營。”
“是!某先行一步。”
並沒有什麼皇子與降將,同為秦王府屬官,自然是同僚之禮。
李正寶的軍隊過去之後,李愔的三輪車運輸隊也到了,見到李恪之後,李愔整齊衣服先一禮:“李參謀有禮!”
李參謀!李恪臉上抽了抽,咬著牙,忍住笑也依樣回了一禮:“李參謀遠道辛苦。”兩人見過禮,李恪又與這次司農寺與戶部派來的官員見禮。
禮畢,李恪突然在李愔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你敢為兄面前,竟然擺出同僚的樣子,你什麼時候算是秦王府屬官,你真的長本事了。”
李恪想來,要是按以前,李愔的反應無非就是哭,要麼就是罵人然後逃走。
這可這一次,李愔真的長大了。
李愔輕輕的拍了拍屁股,整理衣服,不緊不慢的說道:“先公後私,五皇叔有這樣的吩咐,父皇也認同這樣的安排。在公職之時,你踢我一腳,我大度不計較,一會自然向五皇叔彈劾你。”
“不計較,然後彈劾我!”李恪揪著李愔的耳朵,扯到了路旁。
笑呀,許多人都強忍著笑。兩位官員立即指揮繼續前進,皇子打鬧他們還是不要看熱鬧的好。
當隊伍過去之後,李愔大叫著:“皇兄,你整我。在那麼多人面前你讓我的顏面何存,我還特意給你們帶了禮物來,還有母妃的禮物。你別想要了。”
“哈哈哈!”李恪大笑,將李愔的肩膀一攬:“聽到你在長安的事情了,作的不錯。只是這一次你不應該來洛陽,洛陽這邊事務繁多,你不作事,那麼你是秦王府一員,別人會說的不是。你作事,你現在還沒可能自己作些重要的事情。”
李愔聽懂了。
而且他也完全明白李恪的意思,這真正是親哥呀,絕對不滲水份。
“那要怎麼辦?”李愔小聲問道。
“皇兄給你講一個故事,這是秦王府那個滑頭小道士講的,有幾份道理。”
“請皇兄講來。”
“先說有這麼兩個人,一個能力不俗,另一個卻是普通些。上官安排差事,容易一些給普通些的那個,很難得給了能力不俗的人。在常人看來,這是很公道的,能者多勞。可難事自然難辦,一次失敗還好說,多次失敗呢?”
李恪面帶微笑看著李愔。
李愔點了點頭:“那就是他沒本事了。”
“聰明,但世上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容易,普通,難,誰真正能夠看到出來,看似一樣的事情,只有真正作了,才知道什麼是難,什麼是簡單。同樣的事情放在不同的人身上,這難與容易也不同。”
“小道士好滑頭!”李愔重重的點了點頭。
“非也,不是小道士滑頭,而是他看清了這個事實。所以,你進城之後,到五皇叔那裡賣個乖巧,求個容易點的事情,作完就離開洛陽,別給人留下話舌。你與為兄不同,你這一次在長安風頭出的太大了,你懂嗎?”
李恪問完,李愔重重的點了點頭:“出頭的那個什麼先爛!”
“好,進城。以後不要作這種強出風頭的事情,切記,切記。”李恪比李愔成熟,他是知道皇子之間的如果相爭,最先出頭的就會被其餘人的攻擊。李愔是老六,他與李承乾不會有什麼,但往下還有好幾個兄弟呢。
另一邊,李正寶帶隊已經來到了洛陽城前。
“所有人都令,正步,一、二、走!”李正寶高聲下令。
洛陽人沒有人見過大閱兵,他們只是聽說,耳聽不如眼見,在洛陽的百姓心中,那就是鎧甲好些,軍士強壯些,應該與在洛陽見到的府兵沒什麼區別。
李正寶的部下,以一百人為一個方陣,踢正步,威武入城。
整齊的軍裝,整齊的腳步,威武的身姿。
在李正寶進洛陽城的時候,真正是震驚了洛陽的權貴,洛陽的百姓。更是讓洛陽的守軍目瞪口呆,他們何時見過如此威武之軍。
難道,是秦王府天策四衛到洛陽了嗎?
洛陽城內,有迎接的官員在,這官員已經驚呆了。
“立,定!”李正寶一聲令下,整齊的軍靴踢後跟的聲音,更是重重的敲在人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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