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李二稱讚,就是眾臣們心中同樣稱讚。
“第一份表章,兒臣彈劾五皇叔處事不公,憑什麼承乾皇兄與恪皇兄等參謀院眾人一個不差的去了洛陽,他們是在進行政工的實政鍛鍊,兒臣也是參謀院一員,卻把兒臣獨一人留在長安,兒臣認為不公道!”
李二笑了:“很好,父皇收下這表章了。”
高公公依然保持著微笑從李愔拿裡接過表章,然後放在李二的案頭。
“第二個,雖然五皇叔失言,但兒臣卻是知道,洛陽大災是民生大事,兒臣的小承諾是小事,但兒臣要求父皇作主,准許兒臣去洛陽,完成兒臣的板車賽。”
李愔又雙手捧上一份表章。
李愔有什麼本事,在工坊他幫不上大忙,也拿不了主意,以本事而言,他僅僅只是一個參與者,最多算是一個重量級的參與者罷了。
李二又讓將表章放在自己案頭。
“第三個表章,兒臣在秦王莊知道,五皇叔下命令,讓調集馬上成熟的那一批金瓜去洛陽,一來補充洛陽的食物,二來作為種子,在水災受損的田間可以馬上播種,九十天左右可以再收一季。兒臣請求作為押運官,送這一批金瓜去洛陽,並且請求父皇下旨,要求五皇叔讓兒臣的板車賽在洛陽舉行!”
李二當真是大吃一驚。
如果這些話是由李承乾或者李恪說出來,李二不會意外。
李愔雖然比李恪小一歲多些,但卻是一個小屁孩罷了,這樣有理有據的說辭,當真不凡。
李愔還沒有開府,所以這些東西不應該是別人幫他寫出來了。
以李二對李元興的瞭解,秦王府不會有人幫李愔寫這些東西出來,那麼就是,李愔自己寫的,換句話說,李元興教了李愔什麼?
“父皇!”李愔跪下,將頭緊緊的伏在地上,他是在請求李二的同意。
讓一個九歲的孩子去作事,這算什麼?是大唐無人嗎?還是說你李愔就是天才,李二從原則上是不同意的。
“聖上,不如安排工部一位侍郎,司農寺安排一位郎官,一正一副。再增加一個副手……”高儉暗指的就是李愔了,只是沒有明說罷了。
李二揮了揮手:“愔兒回去準備,明日父皇親赴親王莊!”
“謝父皇!”
“你還沒有說,你要何禮物?”李二展示出他慈父的一面來。
李愔再施一禮:“兒臣想要的禮物,父皇已經給了,兒臣只想要一個機會向母妃證明兒臣有上進之心。五皇叔教兒臣背過一首詩,兒臣讓先生註解過,兒臣已知往日行為讓母妃傷心,五皇叔說過,人誰無過?過而能改,就是好兒郎!”
高儉與王及善對禮一眼,心說這教得不對吧。
原文應該是出自左傳:人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
可又看了一眼李二的表情,李二已經眼含淚花了,那是感動的。兩臣心說,這詩詞上的小問題不足道,是自己迂腐了,小道詩詞,大道仁善!
李二的語氣已經有些顫抖,站起身來離開書案後:“背一揹你五皇叔所傳詩詞,給為父聽一聽!”
李二沒有自稱父皇,也沒有說朕,而是說為父。
這一字之差,代表著李愔在他心中的地位飛速的提高,代表著他心中的激動。
李愔站起身體,輕了輕嗓子: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好,好,好!”李二激動的在李愔的小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拍的李愔咧嘴差一點叫出聲來。
“說說,你這詩嗎?”
“兒臣懂,這詩是遼東出證前,五皇叔寫給校尉伍斌等從軍士的。當時在秦王農莊就有位先生解讀過,所以兒臣懂。”
說到這裡,李愔的表情顯得很激動:“父皇,兒臣九歲生辰之時,有兩件禮物想獻給母妃,只是都不名貴,卻是兒臣親手所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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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節 金瓜,金瓜【第二更】
如果一個人永遠的消失了,因為他的消失整個社會都感覺到輕鬆,連他的家人都鬆一口氣的話,那麼這個人可以說壞到一種境界了。
當然,如果說這個人連他的家人都想把他切成一段又一段的。
那麼,這個人已經是壞到經典了。
歷史上有這麼一段記載,唐皇李世民這樣說:“禽獸調伏,可以馴擾於人;鐵石鐫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