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二娃啞巴了。
崔瑩瑩咯咯的笑了:“先不打他了,些許偷吃就放過他了。只是,你要速去查明這偷吃了多少,好計算畝產!”
“不如,換一片地重新算過。”老白頭提議意,然後惡狠狠的瞪了白二娃一眼:“說,那塊地你們沒有下過手。”
“二村的地保證沒有任何人偷過!”白二娃趕緊說道。然後又繼續說:“根本我們偷吃的感覺,似乎這紅薯並不一樣。有些是白芯的,還有些黃的,有一些很乾很甜,有一些黃皮白心的就很軟,一般甜!”
老白頭點了點頭,這個話他記下了。
至於怎麼分辨,當了多少年的農戶了,他怎麼是知道從顏色,大小,藤蔓的顏色,長短,葉子的大小等去分辨同種類的不同品種,這個並不算難。
正說著,李長英帶著人過來了:“挖出來沒有。”
“回英王妃的話,挖是挖了。只是被這些混帳小子們偷吃不了,少說也偷了幾千斤,說不定過萬斤了。”
李長英卻是不在乎,擺了擺手說道:“近衛軍一千六百人,一人偷兩個,就有幾千斤了。沒有把那片地挖空了,就算手下留情了。那聖女果,前些天成熟了,有半畝地竟然一顆果子也沒有,除了他們,誰敢呀!”
“倒也是!”
工匠們肯定是不敢偷的,農戶們偶爾摘幾個也是正常,敢一口氣把半畝地摘空的,只有近衛軍了。
這是小節,李元興沒有為此生氣,所以秦王莊上下也沒有為這個處罰過任何人。
“好了,挑紅薯,裝車!”
在李長英的指揮下,幾百名壯婦與一百多殘軍立即下地,大小在七兩上下的裝進一個筐中,大小在五兩上下的也單獨裝。其餘的就不再細分了,直接裝進大車了。
一百多個殘軍,每個人都有兩隻筐子,用小車拉著。
“你們去長安,大的一文錢兩個,小的一文錢三個。去吧!”
眾軍施禮之後,拉著自己的車子出了莊子。
商會街火車站,這已經是火車開通好幾天了,這裡排隊的人數只會更多。更多的人只是為了坐個新鮮,想去體驗一下這吞火蛟龍車的感覺。
這時,火車進站之後,卻沒有立即停下,而是退到停車的大棚內。
沒一會功夫,火車後面多拉了一節車廂。
而這一節車廂根本就沒有被拉進進站的上車平臺上,而是停在站外,車場的範圍內。許多客人看到,一百多名身上穿著統一的紅色馬甲的,身上有殘疾的人在車站護衛軍士的幫助下,將一個個半人高的推車放在車廂上,然後才跟著上車。
“他們不用買票嗎?”一個外地來的客商小聲的問著排在他旁邊的人。
他們買的都是普通票,就是有座位的那種。
旁邊一人回答道:“那是殘軍,想來是秦王殿下恩典,殘軍給予特別的照顧吧!”
“啊!”那人點了點頭,沒敢說什麼。
在公眾場合隨便議論秦王殿下,那就是不想活了,所以無論什麼想法也不會開口。
半個時辰之後,長安城中街頭小巷多了一個叫賣聲。
“烤紅薯了,又香又甜的烤紅薯。秦王農莊出產,又香又甜的烤紅薯!”
街邊的酒樓上,許多客人都開啟窗戶往外看。
許多午後喝個茶,打個麻將的老貴族們自然也有許多在酒樓之上。
老親王李韶與在和清河崔老爺子、以及另外幾名閒散老國公打著麻將,聽到樓下的叫賣聲,李韶樂了:“老崔呀,這一次你們怕是要大出血了。想來這紅薯的種子,絕對不會賣便宜了。”
清河崔氏,七姓之首。
李韶就是李道宗的父親,他還有親王爵位,此時已經完全不問國事。
而崔老爺子則是崔君肅的父親,李元興還需要叫他一樣爺爺,因為崔瑩瑩是他的親孫女。
“我家瑩丫頭今天就在測畝產,昨天就派人到家裡說了。這紅薯先讓洛陽種下,多了再給各家分分,主要是留種。再說了,我家那些田,去年唐玉米下種,今年收了,按那書冊上說,種過玉米的田跟著種,種子足夠多,田裡怕是今年種玉米都不夠種呀!”
其餘幾家也說:“是呀,這糧食多了,倒是一件樂事。”
李韶哈哈一笑:“來人,下去買些紅薯上來!”
沒一會功夫,隨從就買了幾十個紅薯,擺在桌上之後熱呼呼冒著熱氣。
那隨從又拿出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