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老肥踩著高跟鞋走進了教室,看著那尖細的高跟,再看著老肥腰間那一圈肥肉,溫遠有點兒擔心這個鞋跟兒會承受不住她的重量而折斷。那場景,想想都覺得好笑。
溫遠還真就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結果老肥一記冷眼就把她掃了回去。
溫遠抓抓頭髮,立刻安分了。可剛把課本翻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照老肥的脾氣,要是被她逮住上課有小動作,肯定是要挨訓的。可今天老肥竟然沒有訓她?
溫遠又抬頭偷瞄了她一眼,發現老肥臉色果然不是很好。用趙唯一的話說,這是更年期的症狀。
提起趙唯一,她才發現蘇羨和趙唯一今天早上都沒有來,八成是昨晚比完賽去喝酒又喝高了。要是擱在平時或許就撞老肥槍口上了,可這段時間兩人一直打比賽為校爭光,老肥也就對他們的缺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溫遠順好了氣,開始認真的聽老肥講課。
老肥雖然為人嚴厲一些,但是專業素養還是一頂一的,每一節課的節奏都安排地很緊湊,稍一走神就跟不上她的思路。
可這一節課老肥有些奇怪,在距離下課還有五分鐘的時候她收起了課本,用可以稱為嚴厲的目光在班裡掃視了一圈兒。
末了,將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
溫遠的心登時提到嗓子眼裡了,兩隻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老肥的嘴唇,聽她說道:“溫遠,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正是下課時間,辦公室裡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老肥也不急著開口,一直把她晾在牆角。如此反常行徑更讓溫遠肯定,在老肥這兒,她一定是犯下大事兒了。可是她想來想去,也沒發現自己做了什麼出格事兒呀。
好不容易捱到了上課鈴響,教師休息室裡大半的人都走光了,老肥才招招手把她叫上前來,扔給她一個拆開的信封,“這東西熟不熟悉?”
溫遠拿過來略略一翻,腦袋轟的炸了。竟,竟然是一份署名為“溫遠”的寫給趙唯一的情書?!溫遠看著這封信,上下嘴唇微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