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活動終於告了一個段落的時候,已經是十二月份了。
是日,受西伯利亞寒流影響,T市迎來了第一場雪,還是一場大雪。溫遠正悶在暖和的被窩裡睡午覺,睡得正甜,被舍長劉春喜給掀開了被子。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這麼好的天氣,你竟然給我一覺睡到了這個點,快點起來,我們去吃火鍋。”
溫遠敷衍地哼哼了兩聲,又躲了躲,最終還是被折騰了起來。她翻出厚厚的羽絨服,踩著棉鞋跟春喜和周垚一起去了校外的一家小火鍋店,點了個鴛鴦鍋,吃的渾身冒汗。
忽聽舍長春喜嘆一口氣,放下筷子,滿臉惆悵:“我跟你們兩個吃什麼鴛鴦鍋啊,應該跟男人!男人有木有!”
周垚:“小喜兒又恨嫁了,溫遠,給服務員打個招呼,讓她上一盤男人!”
溫遠囧囧地看了兩好友一眼,塞了片土豆片進嘴裡,她忽然想起一個人:“徐小荷呢?怎麼忘了叫她一起來?”
春喜兒:“打過電話了,說在自習室複習呢,讓我們自己吃吧。”
周垚哧一聲:“我看她是怕掏錢吧。”看了春喜和溫遠一眼,她說,“別說我小心眼兒,我也知道她家經濟條件有限,但犯得著這樣嗎?我們圖的就是一個樂呵,你來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多好,可人偏不!我說大不了這錢我們出,可偏偏人家自尊心那麼強,指不定以為咱們是瞧不起她還是咋滴,你說這人心思能不這麼複雜麼?”
聽了她這一串吐槽,溫遠第一反應就是笑:“小垚,你是不是跟舍長混久了,說話都帶大茬子味兒了。”被瞪了一眼,溫遠作嚴肅狀,“好啦,她性格如此,再說她做兼職確實不容易,辛苦掙來的錢自然是不捨得花。”
周垚不以為然,“你不是也做兼職?也沒見你那樣啊!”
溫遠語塞,舍長劉春喜的表情也變得很古怪。
“怎,怎麼了?我說錯了?”
劉春喜四下看了一眼,有些神神秘秘地看了兩人一眼:“說起溫遠,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你們兩個知道不知道。”
“我?”溫遠茫然地指指自己的鼻子。
“我也是聽說的啊,對不對的,你可比往心裡去。”
“哎呀你快說吧,急死人了!”周垚急道。
“好吧。”劉春喜盯著面前吃的只剩下半盤的小肥牛肉,“我聽隔壁宿舍有人議論溫遠,說經常看見有車在外面等著接溫遠,雖不是什麼豪車,但沒有個七八十萬也是拿不下來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