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掛下電話,按他說的辦。
下午,溫行禮回家換了身衣服便去了醫院。走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溫遠便從客廳的窗戶口看見溫行之的車聽到了大門口。
溫遠還沒來得及出大廳的門,就聽見成奶奶哼了一聲,於是她不敢動了,老老實實地蹲下來,配合著成奶奶纏毛線球。
過了一會兒,溫行之進了屋。看見這一副場景,挑了挑眉。
“回來了?”成奶奶看也不看他地問道。
溫行之嗯了一聲,挨著對角的沙發坐了下來。正巧臉對著溫遠,就見她衝著自己眨眨眼睛,這副模樣讓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成奶奶當然不能當看不見,瞪溫遠一眼,見她老實了,才說:“行之你這是在醫院待了兩天嗎?怎麼我覺得像是待了兩年才回來的?”
面對老太太的挖苦,溫先生淡淡地哦了一聲,笑了:“您老這麼想我?”
“去去去!”成奶奶惱羞成怒,毛線球一弄好,就把溫遠往他那邊兒推了推,“帶走帶走,看見你們兩個我就煩!”
“成奶奶!”溫遠羞紅著臉跺腳。
溫行之倒是不客氣,道了別之後把人領出來了。溫遠羞惱地想踩他腳,溫行之也沒躲,由著她撒氣,不經意地一抬頭,看到了二樓房間窗戶邊佇立著的人影,是喬雨芬。四目相對,喬雨芬尷尬地撩下窗簾。
“你看什麼呢?”溫遠扁著嘴
“沒事。”收回視線,他敲了敲她的腦門,“走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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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溫恪這邊刻意的僵持,所以這件事兒暫時就處於擱淺的局面。
不過溫行之卻是不著急的,老爺子搞持久戰,但別忘了溫先生也是明白“敵進我退,敵退我追”這個道理的,眼下先退幾步,待過了這一陣子再說。
溫遠見他這副氣定神閒的模樣,真是佩服極了。溫先生把佩服照單全收,待到晚上的時候又把人拐到床上進行了一番深入地徹底地交流。
也不能怪他,人從T市送回來之後他就沒再碰過她一個手指頭。前兩天是有機會獨處,可心裡皆有事,也沒這個心思。現在擱下心裡那塊大石頭,溫遠被折騰地夠嗆。第二天一覺睡到十點仍舊是不想起,動一動腿都感覺全身酸澀地要命。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溫行之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