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用摺扇託著她的下顎,迫使她抬起頭來,他的目光透著詭異的冷光,彷彿直接滲入了她的魂魄深處。他冷笑道:“事到如今,蕭姑娘又何必再強撐?拜火教已經完蛋了,那老太婆子就算我放著她不管,她恐怕也活不了多久。南方的慈心齋,完全被殺盡殺絕,這一戰你們主力出動,卻被道、墨兩門殺了個精光,唯一逃出去的惡女神,一個人根本不成氣候。靠著大宗邪和他座下的魔軍,你們都一敗塗地,這種時候,何不乾脆就棄暗投明,給自己一條退路?”
蕭古微微的動了動唇,繼續沉默著。
“其實,我能夠理解你為什麼不肯招供,真的!”青年聳了聳肩,“對聖凰的虔誠?對女尊的忠心?狗屁,說到底不過就是害怕罷了。害怕是所有生命的本能,但比起現實中的威脅,人類最怕的是什麼?是未知。死不過是一了百了,為什麼這麼多人怕死?因為大多數人,怕的不只是死亡,而是死後的未知,因為不知道死後到底是什麼樣子,是以心中懼怕。而鬼、神亦是同理。靈魂轉世、世界末日,這些無法去弄清楚的東西,往往更讓人心悸。
“你們的女尊,利用的就是這種骨子裡的恐懼。你們的神魄被帶到了聖凰面前,你們不瞭解它,但卻親身感受到它的強大。這種未知的強大,在你們剛剛成年,甚至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深深植入了你們的心靈,再配上各種詭詐的教義,以及反覆的洗腦,想要不虔誠都難。但是說到底,真正維持你們信念的,不過就是這種,神魄在聖凰面前感受到的虛弱無力,所帶來的恐懼,這種恐懼感,讓你們對聖凰不敢有任何的懷疑和褻瀆,也不允許其他人質疑你們的信念,但是說到底……呵呵,全都是狗屁罷了!”
蕭古的臉色漸漸的有些蒼白。
“但是這種心靈深處的恐懼,實際上是有辦法消除的,”青年略略的探著頭,在她耳邊冷笑道,“我實驗過,而且成功了。幻月祭司梅雪,你可記得?她沒有死……吃驚了?呵呵,不用這麼奇怪,她現在跟她的女兒過得好好的。心靈上的恐懼,比起**上的**與折磨,終究也算不了什麼。不用這樣看我,她是箋麗的母親,看在箋麗的面子上,我自然不會真正的折磨她,不過就是讓她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讓她擺脫心中的恐懼罷了……但是對你就不一樣了。
“你猜我們會怎麼對你?我們會用針灸強化你的感官,然後一根根的拔掉你的指甲,手指甲,腳趾甲,我們會用盡一切辦法來增加你的痛感,然後一點點的抽出你的筋,捏碎你的骨。你放心,這個我很在行,救了許多人性命的小白道長是我,活生生的折磨死那些拜火教的候補處女的蝙蝠公子也是我,你知道的。然後,神冊宗倍會不斷的用他的手段來治你……不要發抖,沒關係的,其實他也很擅長醫術,雖然被他救回來的人……呃,都有一點怪異,但是沒有關係,這只是一個試驗。我們就是想看看,比起心靈深處對未知的恐懼,**上的折磨和痛感,是否真的微不足道。”
“殺……殺了我。”青年女子閉上眼睛,嬌軀微微的顫抖著。
“放心,現在還不是殺你的時候。”男子用摺扇,從她的乳間輕輕的往下移動,移到她的腿間,同時在她的耳邊,陰森森的說道,“神冊宗倍想出了一個法子……好吧,其實是我和他一起想出來的。我們會用三尺長的鐵桿,從你這裡插進入,將你硬生生的掛著,還讓你一直活下來。我們會讓你就這樣子坐在木馬上,脫光衣服在全京城遊走,殘忍嗎?放心,沒有人會同情你的,現在誰都知道,蠻族就是你們這些拜火教妖女引下來的,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對付你們,都不會有人同情你們。別動,別動……現在就開始顫抖了麼?這還沒有開始呢,你信不信,終有那麼一刻,你會流著血淚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然後求我們早點讓你死,呵呵……哈哈哈哈。”
男子後退著,愉悅的道:“是了,你剛才是不是以為,我是來跟你做說客,讓你主動交代我們想要知道的情報的?你錯了,其實我根本沒有那麼在乎那些東西,我只是來讓你做好心理準備,讓你知道我們將要對你做的一切,不教而誅謂之虐……唉,我真是一個善良的人,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心軟?蕭姑娘,你放心,這是你向你的聖凰表明你的虔誠,向女尊展示你的忠誠的時候。只要你能承受住我們的考驗,展示你大無畏的、高貴的情操,你必定就能夠得到聖凰的歡心,那樣的話,在你死後,你就有可能浴火重生,所以,你一定要挺住,你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喂喂,你發什麼抖啊?你就這麼迫不期待的想要接受考驗了嗎?唉,你們這些拜火教徒,這麼容易興奮,我真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