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對話時,提到‘瀛洲’二字,卻也不敢肯定是否就是她們的去向。”
瀛洲?青年略一沉吟,點了點頭。
桃霏低聲道:“我知公子意為善公主報仇,是無論如何都要將整個拜火教連根拔除,一等公子實施,女尊和惡女神就必然知道是古姐和我出賣了她們。天大地大,將難有我們容身之處,尤其是古姐的體內還有聖凰血,若是公子不肯收留我與古姐二人,我二人將死無葬身之地,還請公子設法為古姐除去她體內的聖凰血,庇護我們姐妹二人。”
青年笑道:“這個你只管放心就是,既然桃霏姑娘這般識時務,只要你們日後跟著我,別無二心,我自然也不會去追究往事,為難你們。”
桃霏心知,拜火教已經徹底完蛋,不管是在華夏還是在銀川、北羅,都不可能再有立足之地。拜火教內部原本就是感情淡薄,除了侍奉聖凰之外,猶如死水,她自身對拜火教並沒有任何留戀。如今,連女尊都已經重傷而逃,自己能夠拉著蕭古,藉著最後一點被利用的價值改換陣營,沒有落得悲慘下場,已經算是萬分幸運。
當下,仗著自己的貌美,甜甜一笑,轉身曼妙入屋。
寧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媚而不淫的體態,想著這個女人果然有些不同,難怪能夠在玄氣大盛之前,就靠著最紮實的基本功,練至宗師級的實力。雖然興趣愛好有些奇怪,但卻深知利用自身的優勢,雖未使用媚術,卻將自己的美麗、透過最完美的肢體語言,展示得淋漓盡致,某種程度上,連箋麗也難以與她相比,與此同時,也有著非同一般的洞察力,就憑她敢出現在他的面前,就已經證明了她精準的判斷力和果斷的執行力。
而昨夜,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最完美的發揮著她身為女人的優勢,直看得他血氣賁張,幾乎難以控制自己。這個女人很清楚自己應該付出什麼,當需要付出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猶豫。
寧江當然明白,昨晚他如果直接朝著她們撲上去,她必然也是不會反抗的,在來見他之前,她恐怕也早就有了某種覺悟,若是她們真成了他的女人,在當前的這種局面下,反倒會讓她們更加的安心。
但是對於寧江來說,這其實不是最重要的,寧江願意與她進行交易的另外一點,是因為他很清楚,這個女子的潛力還沒有完全發揮,單是靠著基本功、就能夠與宗師級高手較量的武學天分,若是再由他親手調教,日後前途不可限量。至於昨晚的眼福,算是這些日子,終於從戰火解脫出來後的一種放鬆吧。
下午的時候,他以自己獨特的手法,替蕭古除去了她體內的聖凰血,然後,便留下了癱軟在桃霏懷中幸福喘息的蕭古,離開了後園。算算時辰,甘玉書昨天應該就已經入了昊京,居然沒有來找他?那傢伙在做什麼?
他帶著一絲疑惑,出門去了……然後他很快就知道那姓甘的傢伙在他的背後搞出來什麼大動作。
那一刻的他,直接就無語了……
北方的天氣,有了轉涼的跡象,南方卻依舊酷暑難當。
熾熱的並不只有天氣,還有人們的幹勁,隨著大量鋼鐵的出現,以及流水線作業被越來越多人所認同,江南各地,各種“工廠”也越來越多。
北方的巨大勝利,讓整個南方也跟著振奮不已,各種報刊都在宣傳著在這些日子裡,湧現出的眾多英雄好漢,雖然這些日子,隨著進一步改良的印刷術的出現,新創辦的報刊越來越多,也因為支援各種不同的新學而爭得面紅耳赤、不可開交,但對於這場收復中原的大勝,每一個人都不吝於用上最讚美的言辭。
不管是天氣還是整個華夏的變化,以及戰場上不斷傳來的捷報,都可以用熱火朝天來形容。
而這個時候,會稽山上,則依舊是歡聲笑語,以及各種沒完沒了的打鬧。
禹**部那天然形成的清池裡,因為泉水清涼純淨,深受著姑娘們的喜愛,每日傍晚於池中的打打鬧鬧,幾乎也都成了常態。
這一日裡也是如此,先是傳來嘭的一聲,緊接著就是亂濺的水花,然後就是各種打鬧,內中傳來“喵”的一聲叫喚。
發出喵咪般的叫聲的,自然是光著身子,貓耳顫動,搖著貓尾的小刀。雖然已經修煉成了人形,但貓耳和貓尾始終無法化去,好在在這裡,大家早就已經習慣了身為貓妖的她的存在,再加上她的年紀原本就是最小的一個,自然也比較受到寵愛。
這一次,最先在池中打鬧起來的,是小夢和紅蝶兩個姐姐,兩人都是剛剛練完劍,雖然兩人練習的劍法不同,但是劍路上頗有一些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