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脫了外衣,也往被窩裡鑽,剛好鑽在寶桐與紅蝶之間,他道:“你們放心,我不會碰你們,反正沒什麼事做,就是聊聊天。”
沒有想到他這般大膽,紅蝶的連更加的紅,原本就只穿了一件肚兜,感受到男人那燥熱的身體,對自己嬌軀的摩擦,彷彿連被裡的溫度都升高了許多。
鷺小姐兒聽他這般說,於是放下心來,半趴在寶桐姐身上,天真的道:“聊天就聊天,不許碰我們,你自己說好的,不許耍賴!”
寧江保證道:“放心,真的不會碰你們,就是聊聊天。”
於是紅蝶和鷺小姐兒就放心了……
第二日早晨,寧江與甘玉書一同騎著馬,走在前往崇聖院的路上。
甘玉書扭頭看向一直搓著太陽穴的寧江:“出了什麼事?看你一副沒睡好的樣子,你不要告訴我,你昨晚消火消了一夜?”
寧江長長的嘆一口氣:“我只是在反省,反省自己犯下的錯誤。”
甘玉書笑道:“你居然也會承認自己犯錯?哈,這真不像是我們的寧大才子,不如說來聽聽,到底是什麼樣的錯誤?”
寧江左手策馬,右手緊緊的一握摺扇:“實在是……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算了……我還是不聽你說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總感覺你現在的樣子非常欠揍。”
寧江抬起頭來,看著兩側的屋簷上結起的冰柱,看來昨晚降過一場霜,不過昨晚被窩裡實在太暖太熱,感覺就像是春天到了一樣,對於外頭的天氣,他也沒怎麼去注意。
唉,這段時間,自控力實在是差了很多,看來以後應該要好好的約束一下自己了。另外,寶桐和紅蝶還好,她們畢竟已經沒了父親,以後恐怕也只能跟他,倒是小鷺……以後得好好找個機會跟她父母解釋一下。
話又說回來,這好像也不能怪我,那種情況下……只要是男人都會犯這樣的錯吧?
兩人帶了一些隨從,一同穿街過巷,直至來到了崇聖院。
作為南方國子學府的崇聖院,這一兩年裡,也在不斷的擴建,此刻從外邊看去,華美威嚴,蔚為壯觀,院內書聲琅琅,偶有喧譁。所謂經筵,原本是大儒又或翰林為帝王講論經史的御前講席,後來隨著儒道大盛,漸漸的,發展成大儒於國子學開講、天子或太子前來旁聽的象徵性禮儀,以示皇權對儒教的尊重。
只是,隨著儒道的崩潰和半壁江山的喪失,南方的國子學,雖然也舉辦過幾次經筵,但都沒有引起太多的重視。此時此刻,兩人一同策馬停在崇聖院前,抬頭看著正門上方那金光閃閃的匾額。
甘玉書欣慰的道:“等我這儒家新學一出,馬上我就要做開宗立教的聖賢了。”
寧江道:“我更確定的是,你馬上就要捱揍了……哈,儒家新學!”
第54章 請從寧江始!(本卷完)
寧江寧大元帥和甘玉書甘帥的到來,在崇聖院裡,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那些教授傳統經學的博士固然對他們頗有不滿,底下的那些太學生,卻是一個個的,都頗為興奮。年輕人,相對來說,原本就更為離經叛道一些,而面對著如今的殘破世道,學到的東西完全派不上用場,實際上也是一件頗為苦悶的事。
只不過目前,朝廷的制度決定了,國子學依舊是最好的晉身臺階,尤其是科舉基本上已經被徹底廢棄的現在,要想入朝為官,國子學更是成為了許多人所必經的道路。
出則為將,入則為相,這是許多學子的夢想,不管那些老傢伙是怎麼看的,對於這些年輕人來說,帶領天下英雄一次又一次大破蠻軍的寧江,毫無疑問是做到了這一點。此外,典宏所寫的《求是論》,儘管被國子學的博士們一遍又一遍的嚴令禁止,底下的太學生們,依舊是爭相傳抄。
作為崇聖院裡,名氣最盛的老博士,孔德也注意到了太學生中,已經漸漸壓制不住的這股驛動,他覺得有必要,在這樣一場經筵中明正視聽,如果能夠藉著這個機會,喝醒已經漸漸走入歧途的寧江,令其重拾君臣大道,則未嘗不是國家之幸、天下之幸。
其他大儒,也都是憋著一肚子的火,這些日子以來,隨著各種奇談怪論的出現,華夏的傳統美德,也越來越不被當一回事,尤其是典宏以他和寧江之間的對話為主題的《求是論》,簡直是要把傳統儒學放在腳下狠狠的踩,居然還美名其曰是要站在先聖的肩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也正因此,從經筵開始之後,國子學的博士們紛紛上臺,大談忠恕之道,幾乎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