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已經到了,在這個年代裡可以嫁人的年紀,只是一直看著她們長大的珍妃,總有一種她們還是小女孩的感覺,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終於明白,其實她們真的不是小女孩了。
而且、而且她還從來不知道……這種事情真的會有這麼快樂?
從小長在富貴人家,差不多就在女兒這個年紀就被選入宮中的珍妃,真正被神宗寵幸的次數,是少得可憐的。神宗並不是那種荒淫的,會沉迷於後宮聲色的昏君,她也只是皇宮裡的眾多妃子之一,雖然生下了女兒,真正的男歡女愛,其實也一竅不通。
此刻,眼看著寧江從三個女孩的屋中出來,她滿臉憋紅,竟也不知該如何招呼,只得難為情的說了聲“早”後,就匆匆的往自己的屋子逃了。
在她身後,青年回頭看了看,心裡想著,也難為她聽了一個晚上。
天亮後,任由寶桐、紅蝶、皇甫鷺三人在那賴床,他帶著鸞梅、箋麗、小夢一同進入禹穴深處。
此刻的鸞梅,不在是那種宮廷仕女的華美打扮,大約是接受了自己現在看起來就是隻是一個小女孩的現實,乾脆就讓自己打扮得可愛一些。
天青色的束胸襦裙,腰間結著彩惠,頸上掛著月牙狀漂亮小玉石,又罩了一件妃紅色的小披肩,既有一種優雅俏麗的古典美,又有一種略帶俏皮的可愛。
春箋麗卻是完全換了一身鵝黃色的衣裳,目的是大約是為了讓她與喜穿桃紅色的桃霏徹底“割裂”。雖然如此,那青春嬌豔的臉蛋,分外撩人的身材,勾勒在飽滿胸脯上的v形花色,掛在臂上的精美飛綾,以及頭上梳的美麗髮髻,配合在一起,讓她渾身上下散發著驚人的魅力,當真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此刻的小夢,也同樣經過了精心的打扮,碧玉紅的精美襦裙,胸前對襟,襯的是哥哥新買來送給她的藕荷色繡金蘭美麗抹胸,纖挺的酥房被包裹出有致的曲線,襦裙的下襬滑過臀兒,直至大腿,內裡又穿了一條天青色的下裳,亭亭玉立,美不勝收。
頸上繫著花結的小刀,則變回了黑貓,趴在她的肩頭。
三個少女,分別是三種不同的特色,其中年齡最大的鸞梅,此刻看上去反而最小,即便是在這個年代裡,也還只能算是“未成年”。箋麗不管是身材還是神韻,明顯都愈發的成熟,原本就非常有人的胸脯,此刻看去,顯得更加的凸顯。
至於小夢,這兩三年裡,不管是嬌媚可人的臉蛋,還是曲線窈窕的身材,則都沒有太多的變化,只是在哥哥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也已經學會了自己打扮,而打扮原本就是女孩子的天性,這一方面,自然是學得極快。
走在途中,春箋麗扭頭看來:“你真的要收桃霏為徒?那女人是個變態啊變態。”
小夢與鸞梅也一同往寧江看來,這兩日裡,那桃霏看著她們和寶桐、紅蝶、小鷺時的模樣,也都是笑開了花,感覺色眯眯的樣子,總覺得那個女人有點不正常。
寧江聳了聳肩:“沒啥,在拜火教那種地方長大,還能夠像她這樣做到‘不正常’,這已經說明了她的能耐。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看似扭曲的愛好,實際上也是在那種壓抑的氛圍中調節自身、不讓自己繃得太緊的法子。此外,我也查過,這些年裡,那些被她‘玩壞了’的女孩,某種程度上,對她們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
春箋麗嘀咕:“那個只是碰巧的……我才不相信她真的就是那麼好心。”
寧江淡淡的道:“她的天分確實過人,要麼把她收入自己帳下,要麼就只能把她殺了……”
春箋麗氣道:“所以你就是看她漂亮,想要把她也變成你的女人不就是了?要麼殺了她,要麼只能收入帳裡,這是什麼道理?”
寧江沒好氣道:“是帳下,帳下!收入帳下做打手,不是讓她跑到我的床帳裡陪我睡覺,你到底想到哪裡去了?”
春箋麗嘀咕:“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區別?紫蘿姐,無顏姐,不也都從帳下變成了帳裡頭?”
她們不一樣的好不好?寧江說道:“再說了,桃霏現在是我的徒弟,徒弟啊,你以為我會對她做什麼?”
春箋麗哼了一聲:“徒弟又怎麼樣?小夢還是你妹妹呢。”
寧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無法反駁。
小夢舉手道:“不要扯上我,不關我的事。”
小刀道:“喵!”也不關我的事。
寧江雙手抱胸:“罷了,實在沒辦法,也只能殺了她了。”
“也沒到那種地步吧?”春箋麗眼珠子一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