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退回玄心峰門下,眉頭緊蹙,此次他以為對手會是獨孤勝雪,未曾想【枯心道經】傳人現身,竟然擾亂了他的計劃,他心思沉凝,天劍一脈玉笙簫已無藉口出戰,他更是不能,思肘片刻,他望向那地師一脈,夏九幽斜坐在聽濤閣一處,目光輕佻,嘴間有幾分笑意。
夏九幽心有所感,轉頭望向那公孫龍,心中的傲氣高了幾分,這獨孤勝雪乃清涼宗宗主門下弟子,為清涼宗眾人魁首,此番玉笙簫、公孫龍已經出手,唯獨這獨孤勝雪淡然自若,只恐怕在場之人,唯有自己能夠勝過獨孤勝雪。夏九幽本性桀驁浮誇,自然最**做這出風頭之事,當即準備站出,欲與獨孤勝雪一爭高下。
“寧師弟!”
不知是誰高呼了一聲,在場目光全部都被吸引了過去,玄心峰門人其中,一名弟子雙目緊閉,周身真靈氣息環繞,隱隱有羽化飛昇之象。
公孫龍正尋思如何談談獨孤勝雪底氣,也被這一呼喊驚擾了,皺著眉走去,發現門下一外門弟子雙目緊閉,氣息延綿不絕,這才一笑道:“不要驚慌,這是突破之象。”
夏九幽嘴角一抽,目光瞬間陰翳下來:“臭小子,偏偏要這個是突破!”他暗自退了下來,望了寧神宗一眼,便將這小子記住。
聽濤閣青年翹楚數百人,均不做聲響,獨孤勝雪笑道:“逍遙宗果然人才輩出,一場會武,就有人領悟大道,瞬間突破。”
寧神宗為玄心峰弟子,此番突然晉升,也是玄心峰之福,公孫龍笑道:“門下弟子有感大道,突然晉升,讓眾道友見笑了。”
“無妨無妨!”眾人均笑道,畢竟這只是一個小小外門弟子晉升而已,權當做插曲。
聽濤閣內,比試暫停,眾弟子相顧交談,言談大道,一片其樂融融,絲毫看不出之前那般緊張。
而玄心峰門人中,寧神宗獨為矚目,有內門弟子來到公孫龍出,訴說著寧神宗事蹟。
今日寧神宗跟隨內門師兄前來聽道,見識了無心與公孫龍兩人的較量,對往日參悟大道進一步明悟,體內真氣盈潤,有蓬勃氣息,這是晉升之象,寧神宗心中一喜,也顧不得身處何地,含服下幾顆丹藥便入定安心悟道。
比試問道,羽夕照並未怎麼注意,心思早就飛到寧神宗身邊去了,寧神宗晉升之際,羽夕照好像熱鍋上的螞蟻,焦急難耐,恨不得立馬衝過去,陳漁跟羽夕照說了幾句,沒有回應,抬頭見羽夕照一雙美目中滿是焦灼,問道:“夕照,你怎麼了?”
羽夕照低著頭,心煩意亂道:“無事,只是有些無聊。”
她望了望玄心峰門人處,猶豫片刻。
“小漁兒,我先到處走走,你在這裡待著,待會我過來找你。”
羽夕照站了起來,從皇朝玄心峰門人那處走去。
“那好,夕照,我去找方師兄,待會回來。你找我便是。”還未說完,陳漁見羽夕照已經不見蹤影,無奈之際,又回到方林身旁坐下。方林正與各位師兄閒談,見陳漁一臉沮喪的走了過來,朝他使了個眼色,笑道:“去找羽師妹去了?”
陳漁老實道:“是的,我看她來了,就跟她說了兩句。”
方林搭著陳漁的肩膀,嘿嘿笑道:“看來我們的純情小師弟終於開竅了。”
陳漁臉色一紅,又想起羽夕照嫣然一笑百媚生的情景,頓時臉紅的跟豬肝似地,瞪了一眼方林道:“方師兄別亂說!”
“好好好!”
方林一副很受傷的模樣,擠眉弄眼與眾位師兄說起這事,讓陳漁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擺脫了陳漁,羽夕照急忙前來找寧神宗,只是玄心峰門人圍繞,她也不敢輕易過去,只能遠遠徘徊踱步,心中甚至焦急。
寧神宗心態一片空寂,自然不知曉一旁還有一女子為他擔憂,此刻他心中只有大道聖音流淌,他觀無心與公孫龍比鬥,一曰枯心有道,一曰撼龍驚世,兩種道經顯化,數種道韻沉寂於心,玄而玄之,化作他大道基石。他本來是煉氣築基九層,只差那一步便是大圓滿,這一磚一瓦,便是畫龍點睛之筆。
大道名無實,大圓滿之意而成,福靈心至,道海之中自由一顆明輪逐漸攀升,隱隱有成丹虛影。
明輪出海,凝丹為初!這番異象顯化,已有凝丹資格!
道海自然是練氣士的根本,開闢道海者方為修士,就像陳漁,如今才練氣五層,道海還是真靈之氣蔓延,而寧神宗自然是練氣高階修士,到海中真靈之氣化海,那是道經凝聚的顯現,而練氣圓滿,已經有凝丹虛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