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即將毀滅?”有人不斷念叨,心中惶恐,劍界是天劍峰聖地,若是坍塌,天劍峰又該如何?
人群中傳來譁然,更多的是吸冷氣。劍界保持天劍峰長盛不衰,更有天劍神霄訣與大道劍罡以及無數劍道傳承在內,雖罕有人能夠登入第五層劍界接受劍道傳承,可千百年來,總有一兩個天之驕子進入第五層得兩門鎮教劍典真傳,例如李商君、雲歌。
這種天才,一個時代出一個就足以保天劍峰一代昌盛。
“劍修者,以天地為劍,以人為劍,不經歷劍界難道無法習劍?”星劍子冷哼一聲,道,“更何況劍界自從第一代天劍首座開啟至今數千年,從未斷絕,豈會因為幾次震動而坍塌,你們竟然擔心這些,難不成數百年修行一個個修成榆木腦袋!”
頓時,葬劍谷鴉雀無聲。
星劍子陰沉著臉,走進那葬劍谷光門邊緣,有無數劍芒從光門中射出,金色、銀色,每一道都是殺伐劍芒,可星劍子置之不理,想要進入葬劍谷一探究竟。
“星劍子前輩,小心。”有人忍不住道。
“區區劍芒而已,還需本尊畏首畏尾!”
星劍子拂手,將無數劍芒收入袖中,劍芒如泥牛入海,沒有掀起半點波瀾。
“劍界異動,數千年前也有一次,不過是那一傳承入葬劍谷引發劍界異動,很快平復,難道真是那傳承在不斷復甦,引得劍界震動?”
星劍子不斷深思,他曾經聽聞,昔日天劍峰有人從中州之地帶回一柄綠鏽古劍,言傳是隸屬於上古一大道統的傳承之劍,只可惜莫名其妙失蹤,有人曾經見到那古劍化作一道綠光衝入劍界,使得劍界震動三日不止。
而今劍界又出現這等異象,讓星劍子懷疑。
“你們可知,最後進入劍界之人到底是誰?”星劍子回過頭問道。
有長老回道:“是一名名叫劍無情的弟子,不過……據首座傳信,說是李商君的徒弟與劍無情交換信物,代替劍無情進入劍界。”
“李商君的弟子,有趣……”
星劍子並未追問,那長老鬆了一口氣,稽核陳漁進入葬劍谷的是他,結果被陳漁矇混過關,幸虧星劍子沒有追究,若是落在這位劍宗手上,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星劍子忽然感覺不對,轉身怒道:“你說讓李商君的弟子糊弄過去了!”
元嬰長老冷汗涔涔,將陳漁恨死,他維持葬劍谷數百年,從未有人敢冒充他人進入葬劍谷,沒想到碰到陳漁這個異類。
“是,晚輩知錯……”
那名長老話未說完,葬劍谷瘋狂震動,光門中無數劍氣縱橫,星劍子心底驚駭,眼前掀起驚天劍柱,一股劍道殺伐之氣從光門通道中湧出,是劍界劍道意念,五光十色,宏偉至極,修士在這股意念面前如同螻蟻。
呼呼!
光門湧動,有什麼東西要出世!
突然,一道光影裹著一人從那光門中飛了出來,有難以掩蓋的劍界本源氣息湧出。
那人影被一股大力推出,落在前方,裂開地面,砸出一個大坑。
過了許久,坑中有人影艱難的爬起來,是一名青年,在青年背後,一隻綠毛烏龜艱難的爬行,彷彿滿臉憤懣,不斷撕咬著青年。
陳漁深吸了一口氣,一巴掌將小烏龜給拍飛了,傳音道:“別來惹我。”
“陳小子,你個遭天譴的,本尊哪裡惹你了,每次跟著你盡遭無妄之災……”
小烏龜怒罵,那暗金巨手落在它身上,差點將它龜殼裂開,若不是有玄武神紋護體,恐怕在那一掌下,就成碎片了。
陳漁滿臉晦氣,他真不知丹丸小人跟帝極的算計,這兩傢伙實在膽大妄為,在劍界敢圖謀劍道種子,沒想到還被它們得逞,不過遭罪還是自己。
“他就是陳漁!”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陳漁和小烏龜背後發涼,有數十道強大神識關注著,一雙雙炙熱的眼神,彷彿幾十年沒見過女人,更噁心的是這群人還是一群數百年的老修士,小烏龜怔了怔,鑽進龜殼,果斷先躲起來。
陳漁黑著臉,面對一群修為高深的劍修前輩,訕訕道:“前輩們,早上好……”
“現在是下午!”一名老修士陰沉道。
陳漁是偷偷潛入葬劍谷,若是被這群人逮住,肯定沒好果子吃。
他拔腿想跑,可是一名長老將他擒住,正是那准許他入谷的元嬰修士。老人逮著陳漁,老臉笑成了菊花,將陳漁拖到星劍子面前,道:“星劍子前輩,此人就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