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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澤錦一驚,趕緊坐起身,見慕染雙手被鎖,立馬伸手為他解開,嘴裡略顯自責地問道:“昨夜朕都對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慕染隨口應了一句,由於昨夜的掙扎,手腕處稍被磨破了些皮,他並不介意那些小傷,只是將手探到自己身後,將那個塞在菊 穴整整一夜的軟木塞取了出來,而後一種空虛的感覺襲來,緊接著一條暗紅色的暖流流淌出來,他不用看都知道那是血。再來解開系在自己命根上的細繩,頂端頓時射出一點白濁的液體,依然和著些許紅絲。
宮澤錦懵了,怔忪地瞧著那些體內流出的紅白混合濁液,問了一句,“這……也是我做的?”
慕染伸出手指,輕輕挑起身上沾染的那一點血跡,怔忪地發了會兒呆,突然露出一個絕美的笑,“不關皇上的事,昨夜您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言下之意就是這的確是皇上的所作所為,所以請皇上盡情地自責吧!
慕染這副“是我的錯,與別人無關”的虛偽樣扮得極好,至少此刻宮澤錦確實是滿心的自責,“我昨夜還對你做過什麼?或者說過什麼嗎?”
慕染低頭看了看身上留下的那些深吻的痕跡,從脖子到胸膛再到大腿內側,全都是一塊塊深紫色的印記,可他卻搖搖頭,“沒有。”
順著慕染的目光看去,那些吻痕和抓痕觸目驚心,這“沒有”二字顯然沒有絲毫的說服力,“那麼,你還能走路嗎?”宮澤錦決定轉移話題,可慕染的話總是讓他倍感愧疚。
“走不了了,下身疼,動都不能動,所以要麻煩皇上替慕染把衣服拿過來。”慕染眨了眨眼睛,顯得無比的純真。
宮澤錦起身,走到床頭櫃前取過慕染的衣衫,又走回來細心為他穿上,“下面……可能裂了,朕待會兒讓太醫給你開點藥,你……就在這兒養傷吧!”宮澤錦年紀還輕,酒後亂性導致肛 裂這種事他也頭一回碰上,不免顯得有些尷尬。
而慕染卻很是無所謂地搖搖頭,“不用了,皇上讓人備頂軟轎送慕染回離府吧。”
“一定要回去?”宮澤錦問,慕染依然含笑,“嗯,我想回去。”
宮澤錦死死地盯著慕染的瞳仁,那雙眼睛裡閃著堅定,他終是在這堅定的光芒之下敗下陣來,妥協道:“好吧,朕這就安排下人送你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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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澤錦使人抬了頂軟轎將離慕染送回離府,還知他行動不便特讓奴才將他抱入府內。離府的那些下人們當時瞧見這場景真叫一個驚呆,個個杵在那兒像是被人點了穴一般。
待躺上床榻,那抱他進來的奴才也離去後,慕染才衝傻在一邊的如裳喚了一聲,“愣著作何?又不是頭一回瞧見這場面,還不習慣嗎?”
如裳被如此一問,立刻緊張起來,連忙擺手道:“不是,如裳這就給公子拿藥去。”說了便急急離開,慕染望著如裳的背影自嘲地笑笑。是啊!又不是頭一回,他早習慣了。
再看向自己的身下,他略顯尷尬,這回的情況有些特殊,之前他堅持要回府,拒絕了皇上要請太醫來看看的好意,如今這人是回到離府了,如裳也替他去取藥了,可以往傷勢較輕他都能自己上藥,這會兒他下半身根本無法動彈,又要如何自理?
想他以前若是傷勢嚴重定會在宮裡調養完了再回來,所以對下人們來說雖不是頭一回見著這樣的場面,可真正親眼瞧見他被抬著回來倒確實是第一次。思及待會兒上藥的麻煩,慕染難免有些後悔,早知會鬧出這般尷尬,他就不逞一時之能,乖乖上了藥再回了。
正悔不當初之時,視窗忽然閃過一個黑影,慕染猛然坐起身,“誰?”然而剛一動作,下身一股劇痛則疼得他向後倒去。
窗外那個人影迅速閃進來,以極快的速度來到床邊,一把扶住了他,“慕染,沒事吧?”
被那個突然闖進來的人如此一扶,他倒是穩住了身子,只是疼痛並未消失,喘了口氣,慕染這才看清來人正是剪湖。
“我沒事,你事情辦完回來了?”
剪湖讓慕染倚靠在自己的懷裡,輕輕地點了點頭,“嗯,今早剛回來的,你這是怎麼了?那狗皇帝乾的嗎?”
慕染沉默了須臾,隨後扯開一個苦笑來,“宮澤錦確實開始懷疑我了,昨夜他藉著酒勁羞辱我,想要逼我說實話,只可惜,他一句話也沒能從我口中套走。”他邪魅地挑了挑柳眉,眸中泛出幾許妖色來,“他想要打破我還沒那麼容易。”
眉頭微鎖,剪湖不禁嘆道:“慕染,你此舉實在太冒險了,都怪我,我當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