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吻漸漸下移,恍然間,澤榆含住慕染胸前的一點櫻紅,小心翼翼地挑逗著,慕染的身子呈現一陣顫慄。黑暗中澤榆吻得十分投入,口腔中散開些許酒味,此刻他惟一想要做的就是要了慕染,他要他,他要完全地擁有他。
慕染閉上雙眼,感覺到澤榆在他的胸前留下了一個個印記,而後是一片平靜,當他再睜開眼時,壓在身上的那人已褪去了衣物,蜜色的胸膛緊貼著他的身體,澤榆溫柔地舔舐著身下之人的耳垂,暖暖的霧氣撲撲地打在耳根,他含糊地開口,而慕染卻聽得分外清晰,澤榆說的是,“小染,你是我的。”
慕染忍不住地想要大笑,曾幾何時宮澤錦也和他說過同樣的話。
你是我的……
他不禁笑出聲來,三年多前當他第一次見到宮澤榆的時候,他覺得這個人很溫柔,而在那以後,雖知宮澤榆是善於偽裝,卻仍覺此人與宮澤錦不似手足,無論是性情還是舉止。可直到方才,他才不得不承認,即使表面看上去多麼不像的兩個人,卻終究是兄弟,宮澤榆和宮澤錦體內流著相同的血液,這是誰都無法否定的事實。
“小染,你在笑什麼?”澤榆溫軟的嗓音迴盪在耳邊,慕染將頭枕在自己的臂彎上,幽幽啟口,“王爺,您有沒有發現,其實您和他很像。”
“他?”澤榆歪了歪腦袋,“你是說皇兄麼?”
“嗯。”慕染淡淡地應道,忽然間身下一陣異物感,他輕微地呻吟了一聲,意識到澤榆的一根手指已插入他的後 庭,帶著精油的些許冰涼。埋著頭,他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低低地喘息著。
第二根手指接著插入了慕染的菊 穴,或許是近來變得緊緻了,慕染竟覺得有些疼,耳邊是澤榆帶著醉意的悠然嗓音,“小染,今夜不提皇兄,好麼?”
慕染抿著唇角,沒有開口,許久他點點頭,伴著小 穴中手指的撤出,身體一陣起伏,在空中痙攣片刻,又重重地跌落於床榻,呼吸越發粗重,耳畔一切的聲音都在剎那間消失,只留下無止境的空虛,在意識分明中一陣陣地擴散。一聲壓抑的呻吟溢位唇齒,帶著無限魅惑,媚人媚骨。
碩大硬挺的陽 物不知何時已抵在了穴口,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感湧上了心頭,慕染卻笑了,彎起妖嬈的眉眼。
下 體劇烈的痛楚瞬間傳來,巨大的刑具瘋狂地頂入,直插最深處,彷彿被人貫穿的撕裂感破空而來,即便有精油的潤滑,然而肉與肉的摩擦卻依然顯得略微乾澀而滾燙,周身的水汽一點點的被蒸發,徒留一股淫靡的味道在室內漸漸瀰漫,旋即充斥了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會有一點疼,小染,你忍一下。”澤榆溫柔啟口,惹得慕染不禁失笑。宮澤榆,即便在這種時候,你仍在對我裝嗎?呵,收起你那虛偽的嘴臉。
然而他還未來得及將心裡的話說出口,又是一連串快速的抽 插頂入,痛得他幾近叫出聲來。
一次次地開拓,想要到達更深的地方,澤榆暴虐殘忍地征服著身下荏弱的人兒,粗糙的摩擦刺痛著慕染的內壁,長期的調教讓他的後 穴很順從地迎合著身上那人的慾望,緊緊地將對方的性 器含住,無論這撕裂的感覺是多麼的讓人痛不欲生。
意識漸漸模糊,全身泛起嫣紅,口乾舌燥之時,他為自己感到可悲,離慕染,你的身體竟已變得如此淫 蕩。該恨誰?或者是感謝誰?
耳後有溫熱的溼感,澤榆柔情地舔舐著他,慾火由心而生,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無頻率,那一瞬間,他們二人就那樣安靜地彼此相依,慕染任由澤榆的碩大靜靜地躲在他的體內,與他的腸壁親密地貼緊,彼此感受著對方那彷彿能夠融化世間萬物的溫度。
而那一天,慕染最終選擇放縱了自己,專注地感受著身上之人的溫柔,那包容與撫慰竟莫名地使他心安,慾望暗暗滋長,周遭的溫度不斷上升。寒風透過窗戶吹進來,卻吹不散這糜爛之味。
忽然間又是一段猛烈的撞擊,如暴風雨一般狂猛,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刺激著慕染,無法壓抑的劇痛伴著達到頂峰的情 欲一併洩出,他尖叫一聲,和澤榆一塊兒達到高 潮,繼而癱軟在床上,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
澤榆從他體內撤出,儘量輕柔地翻過他的身,黑暗中慕染的雙目依然清明,他疲憊地平躺著,感受著澤榆在他身上第二輪啃噬。
恍然間發現窗外閃過一個人影,慕染卻輕輕地揚起了唇角。
澤榆抬起頭,含情脈脈地與之對望,一滴汗水順著他額前的劉海滾落,滴在慕染的唇邊,繼而他俯下頭,吻上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