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容頃有跟葉容軒出門,大額銀票找不開的情況,所以特地換了小面額的,還有銀錠子,老鴇媽媽看的直泛精光,管你是幾歲呢,有銀子就一切好說,當即吩咐幾個姑娘過來招呼葉容頃,葉容頃長的粉嫩一團,看著就喜歡了,當即撲了過來,手裡的香帕拂過葉容頃的小臉上,一口一個爺的叫著,把葉容頃嚇了一跳! 那香粉嗆鼻,當即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趕緊躲,直嚷嚷是來喝茶的,惹的滿閣樓的人大笑不止,真是個小孩,喝茶喝道青樓來了。 那幾個負責招呼葉容頃的姑娘就要抓葉容頃,葉容頃左躲右閃,雖然有師傅教他學武,可喜歡偷懶,哪裡學到幾分真本事,又秉承君子動口不動手的訓誡,很快就被人抓住了,就差沒喊出自己是十王爺的身份了,趙章怕葉容頃失了王爺身份,就站出來讓人放了他。 趙章時常跟在葉連暮身邊,常幫葉連暮去皇上辦事,便是門口的守衛都認得他是葉連暮的人,不用看進出宮的腰牌,葉容頃肯定認識,當即跟著他走,只是出門的時候,正巧遇到兩個熟人,認出了他的身份,葉容頃雖然小,經過方才那麼一鬧,那麼些人的笑話也知道風月閣是做什麼的了,不敢回宮,死活拽著趙章要找葉連暮。 趙章無奈,又不能丟下他不管,只好把他帶了小院來,誰料到半道上葉容頃的臉竟然癢了起來,等到小院的時候,臉上已經好多紅包了。 錦雲聽到趙章說這些,葉容頃站在一旁眼睛險些瞪出來,錦雲掩嘴打趣,“人家喝酒上臉,臉會紅,你這喝個茶也上臉呢,紅暈沒化開成紅疙瘩了?” 葉容頃能氣抽過去,坐在那裡雙手環胸悶氣,葉連暮輕咳了一聲,對錦雲道,“就別打趣他了,那一張臉我瞧著都難受,趕緊給他治治吧。” 錦雲走到葉容頃身側,湊近了看他的臉,瞥頭對葉連暮道,“有刀嗎?這些紅疹要挖掉,不然明天化膿就沒得治了。” 葉容頃鼓著嘴,惡狠狠的瞪著錦雲,“本王不是三歲小孩子,你少嚇唬我。” 錦雲輕聳了下肩膀,一臉不信就算了的表情,錦雲什麼話不說,這反倒讓葉容頃膽怯了,委屈的望著葉連暮,葉連暮揉太陽穴,不懂錦雲怎麼這麼愛捉弄葉容頃,“娘子?” 錦雲挑了下眉頭,“要我治也可以,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葉容頃睜大了眼睛。 錦雲掃了葉容頃一眼,小屁孩,不是跟你提條件好不好,瞪著我做什麼,“我明天要逛街。” 葉連暮揉額頭,葉容頃一揮小手,“這算哪門子條件,我答應你了。” 錦雲捏捏葉容頃的臉,呲牙,“你答應有什麼用啊?” 葉連暮點頭,“趕緊給他治吧。” 錦雲笑庸如花,轉頭吩咐趙章,“倒半杯酒,摻了水拿來。葉連暮疑惑,“就這麼簡單? 擺設 錦雲輕笑一聲,點點頭道,“就這麼簡單,他這是中了辛苡花的毒,辛苡花和酒水混合會是很好的春藥,喝的酒水越多,藥性越強,像他這樣,半個月內,沒有沾過滴酒的才會半個時辰之內有中毒跡象,一般人最少也要半個月才會發作,我想進了風月閣,還能在半個月內不喝酒的人,應該找不出來端了杯酒來,他一飲而盡,喝的快了些,嗆著了。 葉容頃這下臉更紅了,不滿道,“風月閣那樣的地方,皇兄怎麼還允許它在京都一直開下去?” 葉連暮被問的啞然,這叫他怎麼回答,錦雲呲了鼻子道,“的確該好好問問,為何男人可以隨意去花天酒地,左擁右抱,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女人就必須在家相夫教子,守三從四德。” 錦雲隨口抱怨了一句,葉連暮怔鄂的看著錦雲,葉容頃眉頭皺起,“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錦雲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天經地義?還不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一樣的道理。” 葉容頃張大了嘴巴,用驚訝的眼神上下盯著錦雲,難怪她想去風月閣那地兒玩了。原來她跟別人想的不一樣,葉容頃偷偷的瞄了葉連暮一眼,低聲問,“她不會是想出去左擁右抱,你在家你相婦教子吧?” 葉連暮一張臉青的發紫了。他一直知道錦雲不同尋常人。可還沒聽過錦雲說這樣的話過,不由得沉了眉頭,這些話右相肯定不會教她的。她從哪裡學來的,葉連暮皺眉道,“誰教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的?” 錦雲扯了下嘴角,完了,一時忘記說的過火了些了,錦雲撓著額頭,很無辜的問,“這樣想有什麼不對嗎?” 葉連暮滿臉黑線,她學過《女誡》、《女訓》沒有。肯定沒學過,不然怎麼會這樣想,那邊葉容頃已經跳起來了,“你還認識不到自己的不對,你那樣想,要讓御史臺知道了。不用唾沫淹死你就是你命大了!” 錦雲撫額,她今兒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