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命人把箭靶撤下去,然後笑道,“除了比武射箭之外。小鋪還準備了幾幅對聯,還望各位賞臉。” 掌櫃的接過小二送上的帖子,是個小二拎著托盤站在那裡,托盤裡的錢不等,少的是十兩,多的是一百兩。估計對聯的難度從易到難。 錦雲茫然的看著葉連暮,“錢莊都是這樣開的嗎?是不是代表著背後除了武官撐腰之外還有文官撐腰?” 葉容頃聽得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啊,射箭比文怎麼跟撐腰掛上了?” 葉連暮也望著錦雲,“誰告訴你的?” 錦雲撇頭望著清容郡主。清容郡主往趙玉欣望去,趙玉欣滿臉通紅,“別看我,又不是我說的,是你爹溫王啊!” 清容郡主羞愧道,“估計是父王哄我的……。” 錦雲黑著張臉,就聽葉連暮道,“應該沒別的意思,今明天是文武科舉發榜的日子,今晚開張,射箭之後比文,正好。” 葉容軒重重點頭,“敢在京都開錢莊,膽量不小,身後沒準兒真有不小的靠山,會不會是右相?” 葉容頃望著他,“為什麼是右相?” 葉容軒輕咳一聲道,“從來文武不合,這有間錢莊既射箭又比文,別人家可是很少見的,右相是朝中唯一一個文武全才啊!” 錦雲側眼看著葉連暮,這廝不會把水潑到她爹身上了吧,葉連暮扯著嘴角,這不是他吩咐的好不好,不過就是開張而已,交給底下人幹不就成了,葉連暮望著掌櫃的,掌櫃的很鬱悶,她不是看少爺是武功很好,算是武官,少奶奶射箭那不堪一提,但是對聯還不錯,這麼幹還不是完全為了迎合她的高興麼,沒做錯啊? 那邊掌櫃的念出對聯,不消片刻就被個書生對上了,贏得了十兩銀子,下一個對聯,清容郡主答了出來,得了二十兩銀子。 葉容頃瞅著錦雲,“你那麼喜歡錢,你怎麼不對啊?” 錦雲眉頭一皺,她有那麼喜歡錢吧,她雖然做不到是金錢為糞土,可也沒有鑽錢眼裡去吧,錦雲翻白眼,她要是會對的話,早就上去了,還傻站這裡幹嘛,葉容軒覷著錦雲,“你不會?” 錦雲輕嗯了一聲,那邊掌櫃的還等著錦雲對對子呢,可惜最後一副,錦雲也沒站出來,掌櫃的有些迷茫了,少奶奶不會對對子嗎? 所有的錢送出去了,有間錢莊正式開門,錢莊與別的地方不同,所以裡面沒什麼好看的,進去的人不多,就是看看錢莊的佈局,很大氣,一看就給人信服的感覺,不過今兒這闊綽的出手,三塊令牌全部落入葉大少奶奶手裡,也足夠它名揚京都了,連葉大少奶奶都信任有間客棧,要把錢存裡面,他們還有什麼不信任的?明兒就把錢存進來。 錦雲瞅著手裡三塊令牌,每塊令牌都有些不同,外人很難模仿的出來,錦雲裝在荷包裡,讓青竹收好,青竹一臉黑線,這可是一百萬兩的借貸啊,拿在手裡沉甸甸的的,“萬一,奴婢不小心丟了怎麼辦?” 錦雲頭也不回了來了一句,“丟了你負責給我掙十萬兩回來。” 谷竹悶嘴輕笑,青竹二話不說丟給她一塊,“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 葉容痕逛了幾步,常安就勸他回去了,錦雲不愛跟著他們後頭,帶著丫鬟去了別處,那邊有放河燈的,南香給錦雲拿了一個來,錦雲寫了願望,然後小心翼翼的蹲下,把花燈放河裡,然後撥了撥水,把花燈劃到遠點兒,錦雲正要站起來,那邊有人衝過來,手裡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嚇的一群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忙往一旁躲,然後嘩啦啦的掉了一堆人進河裡,錦雲也被人推了一把,往水裡倒去,只是那一瞬間,一道身影閃過來,把錦雲抱住了,然後輕點水面,最後回到岸上。 那邊趙章攔住拿刀的婦人,那婦人嚇的面都白了,許多人去河裡撈那些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出來,各個都狼狽不堪,什麼叫落水的鳳凰不如雞,再加上衣裳穿的不多,一碰到水,就緊緊的貼著身子了。 那邊婦人追殺的男子也被人拎了過來,錦雲心有餘悸,清容郡主嚇的臉色蒼白,幸好她的丫鬟趕著去買花燈,她把位置讓給別的大家閨秀放花燈了,不然掉水裡的肯定是她,清容郡主見到她讓位置的姑娘渾身是水,心裡都忍不住生出來一絲的愧疚。 花燈會,高高興興的日子,竟然會這麼的倒黴,那婦人早沒了之前的強悍,嘴皮都在哆嗦,沒一會兒,珠雲就打探清楚了,對錦雲道,“那婦人是東街口殺豬的劉老二媳婦,這婦人很厲害,據說殺豬比他夫君還厲害,那男子是她女婿,今天是花燈會,他陪著情人出來逛花燈會,不巧撞上了岳母,他媳婦身懷六甲出不了門……。” 錦雲只覺得腦門上全是黑線,“活該被追殺。” 南香嘆道,“要不是趙章大哥攔下了那婦人,那婦人是要剁掉他兩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