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連暮站在遠處,一肚子火氣,尤其是錦雲笑的那麼高興,左邊是蘇猛他忍了,可是跟皇上也笑的那麼高興,高興什麼! 沐依容和蘇錦妤兩個本來在帳篷裡歇著,等著皇上來找她們。也知道錦雲她們在外面跳舞。只是自持身份,不好參與進去,可是一聽丫鬟來稟告,皇上也跳舞了,不單是皇上,那些少爺也都一起跳了。皇上還牽著葉大少奶奶的手,當即顧不得其他。火燒眉毛般的趕了來,二話不說就擠開了錦雲,牽著皇上的手,錦雲沒在意,但是葉容痕的眼底明顯閃過一抹厭惡。 不過最高興的還是葉連暮,錦雲握著的是蘇錦妤的手,歡笑了半個多時辰後,大家都跳累了,才散開。 葉連暮拉著錦雲朝帳篷走去,把錦雲的手放手裡,錦雲扭眉看著他,“我自己會洗,不用你幫我。” 葉連暮氣的狠狠的剜著錦雲,“以後不許跳什麼篝火舞了!” 錦雲鼓著腮,“那不行,我都跟安兒她們約好了,明天還跳的,誒,你說,我二哥和安兒會不會湊成一對,我發現我二哥走的時候還看著安兒,有戲。” 葉連暮沒注意到這些,她只注意到她跟皇上說話很高興,葉連暮隨意的問道,“你跟皇上說什麼了?” 錦雲睜大了眼睛看著葉連暮,揉著鼻子,湊到葉連暮身上嗅了嗅,“渾身的醋味兒,相公,你不酸啊?” 葉連暮臉一黑,一把抱緊錦雲,把錦雲壓在床上,“你說不說?” 錦雲縮著脖子,“沒跟皇上說什麼啊,皇上問我篝火舞的事,我說從書上看到的,不信,你可以去問我二哥。” 葉連暮俯身咬住錦雲的耳垂,用力一咬,錦雲疼的直拍他,“疼,疼!” 葉連暮漆黑的臉色盯著錦雲,“右相沒教你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嗎?你竟然敢當著我的面牽皇上的手,還有說有笑!” 錦雲嘴角一咧,“不就牽了下手,還是當著你的面,那是正大光明好不好,我要是偷偷的牽皇上的手……。” 葉連暮的臉黑的發光了,彷彿錦雲要真敢,他就掐死她算了,錦雲抿唇道,“那麼多人都牽了,你幹嘛就說我一個,我是打算牽你手的,是你不願意,轉臉你就怪我,你還講不講理了,現在手也牽過了,要不,你把我手剁了?” 錦雲把手伸到葉連暮跟前,葉連暮抓著錦雲的手,扣到錦雲頭頂上,狠狠的吻著錦雲的唇瓣,彷彿在發洩心中的怒氣,錦雲掙脫被他扣著的雙手,推攘著葉連暮,葉連暮瞪著錦雲,錦雲卻咬住葉連暮的耳垂,雙手摟著他的腦袋,吐氣如蘭的在葉連暮耳際問道,“還生不生氣?” 錦雲難得這麼主動,葉連暮哪裡顧得上生氣,不過就這樣,未免太便宜她了,“不夠。” 錦雲張大嘴巴,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不過轉眼就笑了,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錦雲伸手朝他後背摸過去,若有似無的,另外一隻手去扯他的腰帶,動作很慢,慢的某男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好半天才扯掉,錦雲又胡鬧了一會兒,可就是沒有實質性的動作,最後葉連暮實在憋不住了,低吼一聲,錦雲還在憋笑,可是沒一會兒,求饒的就是她了。 葉連暮才不管錦雲的求饒,他打定主意了,必須儘早生個兒子出來,免得她整天就想著玩。 這一晚,錦雲根本就沒能睡,同意沒有睡著的人還有很多,不過大家都是失眠,清容郡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裡想到的都是跟夏侯沂緊握的手,越想手越是發燙,而夏侯沂也差不多,望著帳篷發呆,然後拍打自己的額頭。 這些個大家閨秀,還沒牽過除父兄之外的男子的手,今天不但牽了,還一起載歌載舞了,想想心就怦怦直跳,臉頰發燙。 丟臉(一更) 大家的視線都在兔子上,根本沒人注意到她,上官凌的嘴角劃過一抹狠毒,咻的一下鬆了手,箭朝錦雲飛去,只是半道上,一個銅板飛了過來,把她的箭打落在地,錦雲回頭就看到那支箭,臉色唰的一下冷了,上官凌眼底閃過一抹慌亂,不知道暗處是誰在幫著錦雲。 夏侯安兒也看到那支箭了,望著上官凌,“你對錦雲姐姐放暗箭!” 上官凌坐在馬背上,哼了鼻子道,“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我射的是兔子!你們幾個蹲在地上,被箭誤傷了也是活該,自己不好好狩獵,別妨礙別人!” 清容郡主捏緊了下拳頭,樹林那麼大,她什麼地方射箭不好,偏朝錦雲姐姐射箭,不就是要害錦雲姐姐麼,還狡辯,清容郡主勸錦雲道,“別跟她一般見識,我們上馬到另外一邊涉獵去。” 錦雲嘴角微微弧起抹冷意,朝清容郡主點點頭,然後再次騎上馬背,其餘幾位大家閨秀也不敢待在地上了,上官姑娘真狠心,竟然朝葉大少奶奶放箭,萬一失手射到她們了怎麼辦? 上官凌見她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