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又自作主張讓我簽了這樣的合同。會不會認為安倍家族是在打藤原家族的主意。即使是養子,我也是藤原家族的繼承人。被人這樣算計,你說他會怎麼做?”
聽了我的話,他摸摸鼻子苦笑道,“只是試探一下,現在的孩子火氣怎麼這麼大。”
“敦賀蓮那裡的事,你安排,我會解決這些事。藤原仁答應了你們什麼條件,我也會讓他照樣付。晚上我會過來。我要看到敦賀蓮。”
我轉身離開LME事務所,直接驅車去藤原本家。
雖然不知道藤原仁和安倍家族的協議究竟是什麼,但是自從我上次裝作憂鬱症爆發,企圖自殺後,他便對我要進入LME的事妥協了。我才配合醫生的治療慢慢的自閉症和憂鬱症都好轉了許多。
其實從原身小的時候,就可以看出藤原仁對這個兒子真的很不錯。他雖然不是個合格的父親,但起碼還有父愛那種東西。
我鬧了這麼久,他現在對我底線一降再降,估計只要我能慢慢的正常生活,其他的,他就不強求了。
一句話,生病的孩子有人疼。反正藤原仁伯伯家的幾個男孩子都很有能力,可以支撐起藤原家族。他早就對我繼承藤原家族不抱希望了。畢竟自己他現在是家主,但是族裡的權力有一半是在長老手裡的。他也無法把一個有精神病的孩子扶持到家主的位子。
他既然答應了我,一定會把一切都安排好。
至於那個合同,是羅利寶田還是安倍家族的意思,我根本懶得細究。反正我只能活五年。那個合同對我沒有任何約束力。
回到本家,我把那個合同和藤原仁說了,不管他的憤怒。只是告訴他,無論怎樣都改變不了我的決定。
“我知道哥哥在他身邊。”
我看著他眼裡愧疚,他終是妥協了。
我轉身帶著簡單的行李箱,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這裡。愧疚和悔恨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用的東西。早知現在又何必當初?
到了羅利寶田的辦公室,敦賀蓮並沒有來。我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另一個人。
棕色的短髮,只算清秀的面容,狹長的眼睛,挺直的鼻樑掛著一幅金邊眼鏡,看起來頗為幹練。敦賀蓮的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