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可能要打攪宮崎君了。”
“展先生不必客氣。阿桃”
“少爺”剛才那個少女走上前,彎了彎腰。
“展先生有什麼事情可以吩咐阿桃。我就不打擾展先生休息了。”
我虛弱的點了點頭,再次閉上眼睛。耳邊傳來關門的聲音和漸漸遠去的腳步聲。雖然靈魂力量很強大,但是這個身體還是人類的身體,壓抑不住的疲倦感襲捲至全身。接觸計劃成功,雖說是苦肉計。還有一個月,先養好傷再說。我慢慢睡去。
轉眼間倆個星期過去了,我終於可以下床活動了。這倆個星期我沒有再見過宮崎耀司。展家的繼承人在雙龍會的地盤出事,他現在應該忙得團團轉轉了,更重要的是還有一個不省心的白龍。伊藤忍嗎?真是可笑,生活在黑暗裡的人居然那麼執著於陽光,更
可笑的是居然把展令揚當做陽光。作為一個私生子,在展家那樣環境裡生存的如魚得水的人,怎麼可能真的有像陽光一樣的性子?只不過骨子裡的陰暗埋的太深而已。那麼小就懂得親近掌權者,況且從小到大展御人不知道吃了展令揚多少暗虧。而這個身體從來都是對他持漠視的態度,這樣也好,我可不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囉嗦的像大媽,又愛裝可愛。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真心的很有壓力。想到原著裡伊藤忍自從遇見展令揚後對宮崎耀司的作為,我眯起了眼睛。有這樣一個情敵,真的很省心啊。為了表示感謝,就讓伊藤忍和他的“陽光”提前相遇吧。我開啟膝上型電腦,五指在鍵盤上飛快的移動。展令揚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個性,一定會想辦法讓伊藤忍脫離他厭惡的雙龍會吧。一片混亂才好伺機而動啊。
淡淡的月輝灑下,月色下的櫻花樹,失去了本來暖暖的色彩,也染上月光清冷的氣息。一陣風吹過,灑下一地的落寞。
“展先生還是進屋吧,現在還是春寒時節,風很涼。展先生身上還有傷,更應該注意身體。”
看著面上帶著擔憂的小桃,我笑了笑。“在屋裡悶了那麼久,出來透透氣也好。小桃姑娘,能幫我拿個座椅過來麼?”
少女的臉上染上緋紅,許是看出了我失望堅持,猶豫了一下,你好應道:“那我再去給展公子拿件外衣。”
“真是麻煩了。”
我慢慢的走到櫻花樹下,風吹起耳旁的髮絲伴著櫻花淡淡的香味。像調皮的孩子觸控著我的鼻尖。想到今天的來報,伊藤忍故意中傷了山口組老大的獨子,加劇了雙龍會和山口組的衝突,並趁機逃離了伊藤龍之介對他的“保護”,逃離了日本。留下一大堆爛攤子。雙龍會的長老對這樣的白龍頗有微詞,但是在宮崎耀司的鐵腕壓迫下,只能妥協。宮崎耀司在長老會上強硬的留下一句話“忍,是我認定的唯一的白龍。是我承認的半身。我和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能想到宮崎耀司說這句話的堅定與決絕。這樣傾盡一切的保護,伊藤忍何其幸運。幸運到我忍不住完全的摧毀。
我拿起系在腰間的蕭。這是這個身體母親留下的遺物,所以我來了之後也格外珍惜它。玉石溫潤的觸感,壓下了翻滾的心裡的負面情緒。拿起蕭放在嘴邊,輕靈的簫聲在院裡盪漾,或纏綿或憂傷,似有無窮的魔力,喚起人心中最深處的記憶。感覺有人靠近的氣息,我彎彎眼角,放下蕭,轉過身來。
身後一身黑色西裝的少年,俊秀的臉龐還帶著恍惚,初見時犀利的鳳眸,沒了斜挑時的迷人的風情。垂下的眼角,帶著些許脆弱和迷茫。
我在吹這首曲子的時候摻雜些許靈魂力量,能觸動人的心靈深處。宮崎耀司想到了什麼?這樣彷彿受傷小獸一樣的表情,是因為伊藤忍的叛逃?
不過片刻,宮崎耀司便恢復了冷清的模樣。一雙濃如墨的眼睛,如鋒利的劍,直直看著我。“看來展先生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很不錯了。”儘管是微帶笑意的臉,但是我還是可以感覺到他明顯的怒氣和懊惱。是懊惱被我的簫聲吸引,還是生氣被我窺視了他難得一見的脆弱?
我沒有理會他的尖銳,看著他明顯蒼白的臉“宮崎君,是遇到什麼麻煩了麼?感覺相比上次,消瘦了許多。如果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儘管開口。
宮崎耀司也意識到自己的失禮,臉上帶上些許歉意“不好意思,展先生。最近有些麻煩,所以情緒不穩。實在是失理。”
我調皮的一笑,“這樣的宮崎君,才像個十八歲的少年。我對宮崎君可是一見傾心,二見鍾情哦。救命之恩,恨不得以身相許呀”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在調整文的順序~親們,包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