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目標隨著空間的變動也一下子跑到了遠處;懷著怨恨的惡毒咒語只在地板上留下一個烏黑的小洞。
“空間拓展和變形咒。”還是預先準備好的,日記本恨恨地說。他也曾經是霍格沃茲的學生;明白城堡的神奇之處,這裡的房間帶有魔法痕跡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更何況他現在還是靈體狀態,在魔法感知方面不免喪失了些許敏銳。種種原因促使他沒有發現醫療翼裡早已佈下的咒語——鄧布利多就是再厲害也不能在一瞬間就讓房間大小形態調整的如此合適。
“我想我們需要一些空間才可以好好談話;親愛的湯姆·裡德爾。”鄧布利多微笑著,用一種聽起來十分和藹的語氣說。但是他眼神中透出的嚴肅和周圍人舉動完全不是這麼回事。裡德爾的形容詞沒有錯,剛剛的空間擴充套件與變形咒語變化出來的房間的樣子確非常合適——它剛剛好拉開了足夠的距離能夠讓人有靈活的空間去調整對伏地魔的攻擊與防禦,並且變出了幾根位置絕佳的柱子,既給幾個人提供了隱蔽的地方又不會影響他們的動作。此時,夏洛克等人已經分組到相應的位置上站好並用各種武器對準了裡德爾。
裡德爾的嘴角漏出一個古怪的微笑。他把目光繞過鄧不利多,投向和家長們站在一起的哈利,手上漫不經心地擺弄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魔杖:“我還以為你們會把他藏起來呢。”
被人明晃晃地惦記了兒子(教子)的幾個家長分外不爽,約翰抬手就是一槍,西里斯的咒語緊接著就向裡德爾射過去。
對方卻是不閃不避,發出一陣尖厲刺耳的狂笑:“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傷到我麼?特別是你;”他轉向約翰,換上一種非常扭曲醜陋的表情,“小克勞奇就是被你用這種愚蠢的武器擊中的?”事情有好有壞,他得承認,按照吞噬的冕冠記憶裡的那些記憶來看,即使伏地魔全勝時期,在這種局面下獨自面對如此之多的敵人最好的境況也只是狼狽而逃。可是他現在還是靈魂狀態——沒有身體不能完成復活,限制住了他的實力,可也讓一切針對他的攻擊都起不到任何效果。這也是他為什麼明明猜到鄧布利多會有安排卻敢出現在醫療翼。別人的攻擊手段都不能傷害到他,卻不影響裡德爾去攻擊別人。今天,他要讓這群人明白自己的渺小,感受到真正的恐懼,讓他們明白誰才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魔法師!然後,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吞噬掉洛哈特這個渣滓,有了冕冠裡的靈魂,他就是最強大的那個,他就是主魂,他會讓“其他人”一起乖乖地化作自己的力量。
“所以你那愚蠢的腦袋得出的結論就是我們沒有人能夠傷到你,因為你早就白痴地搞丟了自己的身體?”夏洛克用一種早就知道這傢伙治不好徹底沒救的眼神望向裡德爾。哈利躲在父親身後微微顫抖著身體,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在嘲笑裡德爾不明白他所謂的“優勢”早就被看得透透的,偏偏他還在為此自得。約翰和西里斯的剛才的攻擊一方面的確是因為氣憤,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麻痺伏地魔的注意力,隱藏他們真正的目標——那個承載著靈魂的日記本本身。日記本明明是裡德爾立身的基礎,為什麼還要在這樣危險的場合隨身攜帶著它?這是因為他必須這樣做——一個魂器,要吞噬另一個,需要它的載體在身邊。裡德爾掏出日記本與洛哈特建立連線的時刻,就是他們動手的那一刻。
裡德爾狂怒地向夏洛克甩出了咒語,捲髮偵探仍然唸叨個不停:“比起你來,拉低了整條貝克街智商的安德森都不算什麼了,畢竟——”約翰一把他拽到柱子後面,咒語打的大理石末四處飛揚,“畢竟安德森還可以去給別人拖下家裡地板,你最多隻配當作被擦掉的那個了。”
裡德爾怒極反笑,他又看向站在另外一邊的斯內普:“西弗勒斯,我心愛的僕人,你和鄧布利多這個老傢伙一起來,是要背叛我嗎?”
斯內普沒有說話,兩眼空洞的看著他,然後拔出魔杖指著鄧布利多。
“鼻涕精,你想要幹什麼!”西里斯對著他怒吼。
“你說呢?”斯內普拿著魔杖的手穩穩不動。
西里斯立刻對著他舉起了魔杖。
“哈哈哈哈——”裡德爾瘋狂的大笑戛然而止,因為兩個劍拔弩張,似乎馬上就要打起來的人突然同時調轉了魔杖的方向,對著他發出了咒語:
“除你武器!”“神鋒無影。”
……
裡德爾被逼的向洛哈特靠近,剛剛的一輪戰爭中,他差點被人擊掉了魔杖不說,還流失很大一部分靈魂力量。這是他之前沒有察覺到的——雖然表現不出直接的傷害,但那些咒語的的確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