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在他父親的身旁,還跟著幾個年輕男人。
“大校!”幾個拿著鐵棍的青年激動地說。
這位大校倨傲地點了點頭,一把拔出了配槍,他身邊的那幾個青年也清一色地拔槍。
怪不得。沈遲略挑挑眉,在沒有異能者的情況下,幾把槍就確立了這個小小聚居地的絕對權威,不過,瞧這位白大校傲慢的模樣,走出去絕對不容易活下來,看他下垂的嘴角和深深的法令紋,平時一定是個說一不二的性格。
“叫你退後沒聽到嗎?!”白大校的語氣更暴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存著故意嚇沈遲的心思,“砰”地一聲開了槍!
沈遲的頭髮飄起,槍子兒正中前面一個喪屍的腦袋!
嗯,槍法不錯。
白大校這才心中一凜,發現這個青年不簡單,面對槍子兒飛來卻面不改色本來就夠讓人驚異的了,那喪屍的腦袋就在他前方爆開,汙濁的血跡濺了幾滴在他的皮衣上,他慢條斯理地抹去了,連嘴角的淡淡笑意都沒有半分變化。
在白大校開槍的那一刻,沈流木的眼睛就剎那變得無比兇悍,子彈擊中喪屍的時候,牆角一株懨懨的小草猛然間竄了起來瘋狂生長壯大,眨眼已經從一株不過手指長短的雜草成了十幾米長滿是倒刺的巨型蕨類植物!
這一幕讓在場眾人比看到那些喪屍還要震驚!
尤其沈流木手一甩,那株植物就迅速捲住了白大校的身體!
“敢對我爸爸開槍,你找死!”清脆的童音冷得可以掉冰碴子,而且陰沉沉的眼睛裡透著不容錯認的殘忍。
可憐的白大校身上已經被蕨類植物尖銳的倒刺割傷了身體,鮮血一滴滴地落下來。
現場安靜得只剩下喪屍挪步子的聲音。
草葉漸漸收緊,擠壓之下鮮血把綠色的葉片都染成了紅色!
“放開我爸爸!”白盛彷彿這才醒過來,大聲叫著撲了上來。
“白盛!”制止他的卻是滿臉痛苦的白大校,他死死盯著沈流木,許久才將視線調回到沈遲的身上,看著他悠然的姿態,心中的憤怒幾乎無法壓抑,他痛得幾乎要叫起來,意識卻無比清醒,“我沒有對你爸爸開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