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瑟瑟,空蕩蕩的院子靜悄悄的,項靜只覺得血液都要凝固!
竟然只是一回頭的功夫,餘雅就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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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輕吻、你de臉、菊滿黃瓜地、11、無人收的屍體、金針菇、愛生活愛酥油餅、果媽、菊花爆啊爆啊爆!!!、七月、小方、小泓的姐姐、風楓的地雷,愛你們╭(╯3╰)╮
謝謝小方的四個地雷,愛你喲親,╭(╯3╰)╮
大謝清溟少華的火箭炮,麼麼噠,愛你╭(╯3╰)╮
☆、第二個
因為是古代建築的模式;這個庭院說不上小;夜風蕭瑟,院中的百年古樹滿冠樹葉沙沙得響。
地上是放得相當整齊端正的中藥包;好似對她的無聲嘲笑;餘雅那麼大個人,在一瞬間就失蹤了!
項靜猛然間推開了門,“餘小姐有沒有回來!”
眾人齊齊抬起頭;“怎麼了?”
項靜的臉色蒼白,看向成海逸;“我只是回頭關門;餘小姐就不見了!”
成海逸臉色大變;三步變作兩步跨了出來,瞥見地上的藥包,神色莫測。
“怎麼會這樣!”另一個女性研究人員簡直要崩潰了,“這個人一定是衝著我們來的!”
“常安慧,冷靜!”楊榮輝厲聲說,“都跟我來!”
幾個人都走出了屋子,楊榮輝掃了四周一眼,“去將所有人都叫起來,照松白的死法,這個人不會這麼快殺死餘雅,都去找,趕緊找!”
“好!”成海逸匆匆離開,顯然也想看一看到底有誰不在。他最先去的,當然是最懷疑的隊伍。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並不太遠的樓閣屋頂上,沈遲露出一抹諷刺的笑。
早就給餘雅準備好的死亡之法根本不需要多長的時間,他躍起,飛鳶滑過夜空,輕巧落在原本楊榮輝他們住的屋頂上,就在屋簷後,不能說話不能動的餘雅睜大眼睛恐懼得看著他們,已經凍得說不出話來。
“沈叔叔,已經換好了。”
身為普通人的餘雅原本穿得厚厚的,這樣寒冷的天氣對於普通人而言相當有負擔,她穿著保暖內衣,還套著兩件羽絨馬甲,外面穿著寬大的羽絨服,現在紀嘉將她的衣服全部脫下,套進一件寬大的白袍子裡。
這件白袍子是沈遲揹包裡拿出來的布料,為了給紀嘉做娃娃,沈遲的揹包裡準備著大包大包的各色布料,這條白袍子就是純白棉布,十分普通的質地,以紀嘉的巧手,十來分鐘就能做出這麼一件毫無花俏的直筒長袍。
空蕩蕩的直筒袍子,無袖,通風,餘雅覺得自己冷得快被凍死了。
沈遲將屋後的沈流木和明月拉了上來,沈流木眯了眯眼睛,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小刀,在餘雅無限驚恐的眼神中緩緩割破了她臉上的面板,然後將鮮血塗抹在白袍子的右胸前,以凌亂幼稚的筆觸用血寫出一個簡單的編號:001。
其實,在向松白的腳下血泊之中,有三個陷進去的圓形,000,可惜所有人都沒有注意,不過經過餘雅,想必他們很快就會想起來。
餘雅就這麼被吊在了楊榮輝他們這晚睡的房子後窗正對的那棵樹上,因為向松白的死,他們已經挪到了另一間屋子裡,後窗對著的剛好是整片建築裡最大的一棵樹。尖銳的釘子穿透她的琵琶骨和膝蓋骨,粗劣的麻繩不斷摩擦她的傷口,她整個人的重量都吊在穿過骨頭的麻繩上,粗糙的麻繩深深勒進她的骨肉之中,疼得她無數次想要暈過去,她在夜風中維持著坐姿輕輕搖曳,吊著膝蓋骨的麻繩穿過她的手骨,看著就好像抓著“鞦韆”的繩子輕輕晃著,餘雅整個人似是坐在鞦韆上的少女,白裙飄飄,黑髮披散。
無聲晃動的“鞦韆”輕輕的、輕輕的,鮮血順著她的手臂、保養得相當良好的白皙小腿和光裸的腳一滴滴落了下來,染紅了她身下的一片草地。
“嘻嘻嘻嘻……”若有若無的笑聲在她的身旁縈繞,一團黑色的影子坐在她的肩膀,看輪廓應當是個孩子的模樣,充滿戾氣的小鬼如今笑得那樣快樂。
她是曾經身著白袍的092號,現在開開心心地看著這個壞女人身上的白袍子被鮮血浸透,她向她的耳朵吹著氣,讓這個普通人不至於因為寒冷而凍僵,讓她無限感受到粗劣麻繩摩擦骨肉的極致痛苦。
這是真正深入骨髓的刺骨之痛。
沈遲早已經回到了小云中,將繩子穿透餘雅的琵琶骨、膝蓋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