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自己將會被這個“兇惡的大哥哥”怎麼樣而擔心不已。
于飛天左右一望,將小姑娘放在酒吧中的一張椅子上,彎下腰,說道——
“算我倒黴!再怎麼說你也是由於我而受傷的,我于飛天絕不會逃避責任。喂,我說你也不用那麼怕呀?我對十六歲以下的‘幼兒’沒興趣。要享受我的‘危險待遇’,你還早了兩三年呢!”
眼角依然帶著兩顆大大的淚珠,小女孩微微張開眼,抽泣了兩聲,嘴角一動,喃喃說道:“我…我今年十五…”
十五歲?看上去似乎更小…算了,現在不是猜她年齡的時候。不管是十五還是十三,在我的歸納範圍裡還全都是“幼兒”級別的!
于飛天搖搖頭,將這個問題就此撇開。他轉過椅子,讓小女孩能夠面對自己,隨後,拉住她的褲腳就往上提。
“呀啊啊啊啊~~~”
“小丫頭!吵什麼吵!那麼大聲幹嘛?”在千鈞一髮之際于飛天總算捂住了耳朵,可她那高分貝的尖叫聲還是讓他驚心動魄了一番。
“不…不要…哥哥,求求你…不要…”
小姑娘看起來似乎是害怕極了!縮在椅子上拼命向後退。見此,于飛天也懶得和她解釋,脫去她的鞋後,一手捏住那隻小腳,另一隻手十分乾脆的拉住褲腳,向上提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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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螢石(下)
(石語:羞澀的戀人之石)
“呀啊~~~嗚…嗚嗚嗚…”
一塊乾淨的酒杯布十分乾脆的塞進了她的嘴裡。
“嗯…是擦傷啊。還好,看來傷的不重。”
出乎小女孩意料,眼前這個“邪惡的大哥哥”似乎並不是想對自己做什麼。他輕輕的捧著自己的小腿,動作雖然有些生疏僵硬,但很明顯是不想弄疼自己而仔細觀察。
檢視完她膝蓋上的傷勢之後,于飛天點了點頭,緩緩將這條面板雪白的小腿放下。他竄回自己的房間,在一座貼有母親照片的櫃子裡取出一隻醫療箱,重新回到酒吧。
“也許會有些痛,忍著點吧。”
沾上一些酒精,于飛天躡手躡腳的幫小姑娘清理著傷口。過多的酒精緩緩滑過那條小腿,如一顆顆晶瑩的珍珠一般滲入那隻套在小腳上的襪子。帶給女孩一陣冰涼。
“疼嗎?”于飛天注意到小女孩的眉心交織在了一起,牙齒也開始咬住下嘴唇,似乎在忍耐。
小女孩臉上一紅,過了好久,才微微點了點頭…
哎呀呀,這還真是麻煩!那麼點小傷就疼?自己十五歲的時候渾身都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沒叫疼呢!
抱怨歸抱怨,于飛天還是儘量放輕手腳,幫她處理傷口。在貼上一張創可貼之後,他捧著這隻小腿,左看看右看看,欣賞完自己平生第一次幫人處理的傷口後,滿意的幫她放下褲腳。
“嘿!好了!小丫頭,別拿這麼一副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我。‘自己闖的禍自己抗’,‘丟下受傷的女性不管可絕對算不上是什麼男人’!那個死老爸的話裡難得有幾句我同意的。”
于飛天一手摘下女孩口中的布條,和那隻醫療箱一起放在一旁。隨後,他看了眼小女孩那雙凍得有些發紅的雙手,撓了撓後腦勺,走入酒吧後臺。
獨坐桌旁的小女孩伸出手,輕輕按了按已經不太疼痛的膝蓋,望著那邊不知道在幹什麼的于飛天。她環視了一眼四周,隨後怯生生的問道:“那個…哥哥…”
“什麼?”于飛天拿著一隻糖罐,從吧檯後抽出腦袋問了一聲。
一接觸到于飛天的目光,小女孩再次嚇得低下頭,臉色也變得通紅。過了好一會兒,才喃喃說道:“哥哥…請問…你是于飛天…飛天哥哥…嗎?”
好嘛,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怎麼一個上午自己哥哥弟弟就當了個遍?更奇怪的是,這個小丫頭怎麼也知道自己的名字?
于飛天拎著一隻咖啡壺,將一隻小茶杯放在那女孩眼前。咖啡壺微微傾斜,一串熱氣騰騰的奶茶攜帶著芳香,進入小女孩的視線。
“啊,我就是于飛天。沒想到我的名字竟然那麼有名了?喝吧,去去寒,小心燙。”
于飛天的奶茶技術雖非一流,但也絕對不差。光是控制溫度這一點就已經有他老爸的八成火候。暖暖的奶茶香氣四溢,雖熱卻不燙,不燙卻讓人不能一口喝下。只能讓人慢慢的品,用最大的感官去享受裡面的溫暖。
小女孩捧起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