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雖然一閃而過,但卻使蕭冰焰的鼻孔再次竄出血來,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堪,蕭冰焰再次抓起了潔白的床單擦了擦鼻血。
“麻煩了!麻煩了!這丫頭這麼說,不知道歐陽燕會怎麼想?要是歐陽燕真的認為我爬上了這丫頭的床,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蕭冰焰現在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會有這樣一個結果,自己早就應該在對方進房的時候就表明自己身份的。
可現在,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不過,好在,這丫頭似乎對剛剛那點誤會不怎麼在意,一付想要看好戲的樣子。從現在的局面上來看,只要能夠向歐陽燕解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那麼問題就會太嚴重了。
想到這裡,蕭冰焰便想著如何向歐陽燕解釋,想來想去,便只想到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但是,如果說出事情的真相的話,歐陽燕一定會問自己為何不首先表明身份的!
自己怎麼回答?難道說對方脫衣服脫的太快了,自己看的入迷了,才忘記了表明身份?
這麼說的話,歐陽燕只怕會直接給自己兩耳光的。
好不容易與歐陽燕建立起來的這麼一點點的曖昧關係,很有可能就被這事給攪黃了。
你妹啊!這大腦筋的丫頭怎麼就跑到這裡來呢了?
蕭冰焰心頭亂麻一團,柳飄飄的心頭也沒有平靜。
雖然剛剛她表現的對剛剛發生的一切的不在乎,但是畢竟那一切都發生了。
柳飄飄的家教極嚴,從小到大柳飄飄都沒有與男孩牽過手,更不用說剛剛那種親密的接觸了。
一想到自己小手握住對方下身時,那東西所表現出來的氣勢與火熱,柳飄飄就覺得渾身痠軟無力。甚至於那幽谷的所在竟然非常不堪的流出了一絲誘人的汁液來。
這一點生理上的變華使得柳飄飄臉紅的更如同滴血一般。
就在上下鋪的兩人各抱心思的時候,歐陽燕正驅車趕來。
此時的歐陽燕心中也是百味雜陳,一方面,她不相信蕭冰焰會做出那種事情來。另一方面,柳飄飄卻言之鑿鑿。
她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面對這些事了。
如果是以前,她道是可以以解決問題的姿態去面對兩人之間出現的這種問題。可是現在,她卻無法再保持心中的理性了。
經過昨夜的事情以及今日的新聞釋出會,她對那個死皮賴臉的傢伙心裡也產生了一絲的情愫。儘管這一絲的情愫談不上什麼情愛,但卻使她無法對這件事情保持絕對的理性了。
黑色的大眾斯柯達轎車如同黑夜中的幽靈一般,穿行於被雨水籠罩的街道。
半個小時之後,歐陽燕出現在了蕭冰焰的面前。
此時的蕭冰焰已經穿好了衣服,而柳飄飄則抱膀站在窗前。
一見歐陽燕進來,柳飄飄便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撲到了歐陽燕的懷裡嗚咽道:“燕姐姐,他……他……他是一個壞蛋……,他趁黑爬上我的床,然後把我給……嗚嗚嗚……燕姐姐,你可要給飄飄做主啊!”
聽到柳飄飄的控拆,蕭冰焰大張著嘴巴,一臉的不敢相信。
這是**裸的誣陷!
“燕兒,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我根本就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這一切只是一場誤會,只是一場誤會而已!”
聞言,歐陽燕一邊輕輕地拍著懷中的柳飄飄,一邊柳眉倒豎,冷眼望著蕭冰焰道:“誤會?有女孩會拿這種誤會來開玩笑的嗎?”
蕭冰焰見歐陽燕那一臉的寒冰,不由地頭大如鬥:“天地良心,我連這床都沒有離開過,怎麼可能爬到她的床上去?又怎麼可能把她怎麼樣嘛!”
聞言,歐陽燕一怔,那雙凜冽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蕭冰焰,見蕭冰焰一臉的坦然,不由地有些懷疑柳飄飄剛剛話的真假。
就歐陽燕所瞭解,蕭冰焰這人雖然有些死皮賴臉的,但總得來說也算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應該不至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再加上柳飄飄可是警校裡面的格鬥擒拿冠軍,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十個壯漢都近不了她的身。
就算蕭冰焰有些怪異的法子,但是經過新聞釋出會事件之後,他連走路都需要人扶,怎麼可能將柳飄飄怎麼樣呢?
想到這裡,歐陽燕心頭的怒火熄滅了不少,沉沉地望了蕭冰焰一眼,然後低聲對不停嗚咽的柳飄飄道:“飄飄,你別哭了,告訴燕姐事情發生的真實情況,如果真的是這傢伙對不起你,燕姐絕對不會饒了他的。”
柳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