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稱,當時你們負責拉屍體的車輛就有五輛,為了不引起注意你們動用了拉土石方的車輛,並將屍體直接送到火葬場,不知是不是有此事?”
“據爆料,每次事故死亡人數不得超過十人,否則相關責任單位主官將會被免職,所以才會故意掩蓋事實的真相,對不對?”
……
這些記者的語速驚人,雖然是提問,但根本就不給別人回答的機會,一時間,整個新聞釋出會場就如同一個菜市場一般混亂。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問題不斷爆出。
而且很多問題,那些記者根本就沒有打算讓當事人回答,只是不停的質問,並不斷的將歐陽燕公務員的身份拔高,將飆車黨的身份變為普通的受害者。
一開始蕭冰焰從歐陽燕那裡聽說記者是無冕之王,他還有些不以為然。現在,他終於明白歐陽燕為什麼會那麼說了。
這幫人哪裡是在採訪新聞?明明是在製造新聞啊!
什麼不顧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又說什麼撞死幾十個小學生,還說有幾輛拉屍體的車輛等等,這明擺著是胡扯嘛!
蕭冰焰有心要駁斥這些記者,可是這些記者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就在這時,戴清源沉沉地咳嗽了幾聲,然後舉手製止了記者們繼續這樣肆無忌憚的胡說八道下去。
那些記者發表了一通自己所謂的感覺、爆料之類的東西之後,見戴清源示意安靜,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閉嘴。
待眾記者閉嘴之後,戴清源微笑著說道:“各位記者朋友,有問題一個個的提,讓歐陽燕同志與蕭冰焰先生一一作解釋。你們一起這麼問,他們沒有辦法回答的。”
這時,最先掀起風浪的那個記者站起來道:“那麼就請蕭冰焰先生回答,那幾十個小學生的死,是不是你們所為?”
蕭冰焰神情一冷,沉聲道:“這位記者你簡直是胡說八道,哪裡死了幾十個小學生了?”
蕭冰焰的話帶著一股深沉的冷意,那記者心裡卻是一顫,不過卻強自說道:“蕭冰焰先生這是**裸的威脅!信不信我告你威脅我人身安全?”
“對啊!在那麼多媒體面前,你們這些公務員還如此囂張,可見平時是如何對待老百姓的了!說什麼撞死三十幾個小學生,我看撞死三百個也是有可能的……”
“就是,就是,這還是法治社會嗎?青天白日,竟然公然威脅記者,簡直是豈有此理。我們要保持追究此事的權力……”
“這就是所謂公務員的嘴臉嗎?”
“你們……”
聽到這些記者的話,蕭冰焰心中升騰起一股火來,這些記者簡直比王八蛋還要王八蛋。如果說妓女還認識廉恥這兩個字的話,那麼這些記者根本就不知道廉恥為何物!
“諸位,還是讓蕭先生一點點的回答吧,不用激動……”
一旁的戴清源連忙出來圓場,這才讓這些記者們閉上了嘴巴。
“那好,先說不你們撞死那些小學生的事情,請問蕭先生,你們在做了這些事情之後,為何還要誣衊趙永年先生?他只是開車路過而已,為何你們還要以故意謀殺罪來控告他?”
聽到這樣的問題,蕭冰焰已經完全無語了,這些記者們簡直比婊子都不如。
那記者先將撞死小學生的事情坐實下來,然後不談。卻去談趙永年的事情。
如果他回答這個問題,那麼就說明他承認先不談他撞死小學生的事情了,換句話說,就坐實了他與歐陽燕撞死小學生的事實。如果他不回答這個問題,依然等於預設了撞死小學生的事情了。
無論他如何回答,都無法改變他撞死小學生的事實。
蕭冰焰知道,如果再順著這些所謂記者的話說下去,那麼他永遠解釋不了所謂的爆料,所謂的新聞問題。
所以,蕭冰焰準備出奇招。
決定一下,蕭冰焰的眼睛中突然掠過一道奇異的光芒,那記者立即感到身邊的空氣開始變的冰冷起來。原本光線柔和的新聞釋出會現場,也變的虛幻明亮。
“請問這位記者,你與趙永年是什麼關係?”
蕭冰焰的話輕輕柔柔,就如同催眠曲一般,讓那記者完全失去對自己的控制,心神恍惚,呆呆地回答:“趙永年是我們xx報的主顧,他承諾每年在我們xx報投五百萬的廣告費。”
“是他讓你故意歪曲事實,攪亂新聞釋出會現場的嗎?”
“是,我收了他五十萬,還請了幾個槍手,給他們辦了我們xx報的記者證,讓他們來聲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