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大隊人馬顧此失彼,疲於奔命,等到拖到大隊人馬精疲力盡的時候,再集中兵力,發動一擊。”
韓騰道:“不錯,高原說的,才是正確的戰術,但要使用這一套戰術,曠日持久,不僅須要有耐性,而且還要有充足的後勤糧草供應,但輔公衍恐怕沒有那麼好的耐性,也未必能夠考慮得那麼周全,能夠把後勤糧草供應考慮在內,因此他借用匈奴大軍甚擊白靈大隊的計劃雖然得好,但以他的執行能力,卻根本就不可能取得成功的。”
雖然水心月也知道,輔公衍的計劃是不能取得成功,但聽了韓騰的分柝之後,才發現原來韓騰的想法,和高原幾乎同出一撤,因此道:“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該去給高原通風,還累得我們在代郡建立的諜報系統全部撤回。”
原來從草原回來之後,水心月按照高原的要求,將代郡的諜報人員全部撤走,雖然沒有人員的傷亡,但這一次的損失也是相當巨大的,因為水心月在代郡經營了四五年,並建立了許多的產業,先後投入了千鎰黃金,而就是在這四五年間,代郡的經濟高速發展,水心月置下的這些產業的價值增價數倍,每年可盈利達數百鎰黃金以上,但這一次撤離,這些產業都留不住,其中絕大部分都來不及出售,只能忍痛全部放棄,損失計達近四五千鎰黃金。
而撤走了人員之後,水心月立刻趕回到九黎族,將這一次草原之行的過程全部向韓騰作了通報,只是隱去了自己和李瑛鴻的關係。
韓騰搖了搖頭,道:“這並不能怪你,只怪輔公衍挾持你到草原,使你不能向族裡傳遞訊息,在當時那樣的環境下,你的決定也不能算錯。輔公衍死在高原手裡,算是他走運,如果他在草原逃脫了性命,回到族裡來,我會第一個要了他的性命。就算是九族老還有兩位大長老,都不能阻止我。”
回到族裡以後,水心月也聽說了九黎族發生的事情,知道九族將要發生叛亂的時候,蚩尤再次顯示神蹟,震懾住了九族,同時也使韓騰在九黎族的地位大幅改變,己經穩如泰山。不過水心月還是沒有想到,韓騰的口氣之大,顯然可以決定九黎族年輕一代中最出色的輔公衍的生死。
不過就在剛才韓騰說‘要取輔公衍性命’的時候,韓騰的身上猛然散出一股強大壓迫氣勢,雖然很快就收斂起來,但水心月還是感覺到韓騰的力量,比回族之前,又有了明顯的増漲。因此道:“主公的力量又增漲了,是蚩尤大人又賜給主公新的力量了嗎?”
韓騰伸手握成一個拳頭,放在自己的眼前,道:“他們害怕的,不是蚩尤的神蹟,而是蚩尤的力量,如果當時不是蚩尤的力量壓制了九族的叛亂,我根本就不能坐在這裡,因此只有自己擁的力量才是最可靠的,現在我己經擁有了這樣的力量,因此我就可以在九黎族裡唯我獨尊,違所欲違,別說是殺一個輔公衍,就是殺了九族的族長,誰都不敢放一個屁,原因就在於我比他們強,而他們比我弱,所以這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弱者只能成為強者的墊腳石。這就是我的生存原則,從我們剛相見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
水心月道:“是,主公的那一番話,我從來都沒有忘記,而且這十幾年以來,我一直都尊循主公的這一番話在努力。”
韓騰點了點頭,道:“不錯,而且你一直做得很好,讓我很滿意。”
水心月道:“不過高原的想法,似乎和主公有些不一樣。”
韓騰道:“有什麼不一樣?他總不會奉行儒家那一套什麼仁義道德吧。”
水心月道:“那到不是,高原只是說弱肉強食並不是絕對唯一的生存原則,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生存原則,不過他並沒有說,他奉行什麼樣的生存原則。”
韓騰怔了一怔,猛然狂笑了起來,道:“有點意思,果然不愧是高原,每個人確實都可以有自己的生存原則,但弱肉強食,強者生存就是我的原則,而且不會改變,其實他的做為,和我並沒有什麼區別,從他入主代都,殺死趙王嘉,後來又收取燕國,那一條不是弱肉強食的結果。而他所代表的炎黃一族,當年能夠擊敗蚩尤一族,取得天下的統治權,甚致被世人尊為始祖,還不是因為當時黃帝掌握的力量超過了蚩尤,否則現在的天下始祖就是蚩尤,而不是炎黃二帝。因此無論到任何時候,強者永遠都可以比弱者生存的更好,這就是我的原則,我要成為最強的強者,甚致要超過蚩尤和炎黃二帝。”
水心月道:“但是主公的力量,不是來自於蚩尤嗎?”
韓騰的目光猛然收縮,緊盯著水心月,而水心月也毫無懼意,和韓騰對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