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分辨不出來。”
“可惜他太頑皮,只愛運動,不思進取。於是我只好附在他身上幫他考學,就如你所說的那樣,他體內有兩套精神系統,所以才能輕輕鬆鬆考入這所大學。他應該謝我才對。否則以他的資質,哼。”
真兒大悟:“難怪他白天打球,晚上才能顯示自己的音樂才能。”
秦家仁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有什麼音樂才能,那個才能是屬於我的。你愛上的人其實是我。”
真兒大怒:“愛上你?。你是個感情騙子。號稱與你的真兒要世代相依,可為什麼要附在自己後代身上去到處害人,逼你後代的心上人個個上吊。”
秦家仁哼了一聲:“你懂什麼?我是在幫你們,幫你們成仙。不然你以為自己的法力是憑空來的?或者說是什麼陰八字就能呼風喚雨?拜託,死在純陰八字時候的人多著呢。憑什麼你可以能量高得讓我都要退避三舍。”
真兒不相信地看著自己:“成仙?”
秦家仁繼續道:“失敗的附魂大法讓我與自己後代還有芒兒的靈魂血脈糾纏不清,自己沒有辦法破解開來,幸虧在上次講課的時候遇到了你,中國靈異協會會長邵易宇大師。———你在講課開頭就號稱自己只有初中文憑,可你哄得了別人哄不了我。因為你身上的輝光之強,世無僅有。當世被人稱之為大師的人不少,可你才是大師中的大師,修道人中的真人。看到你,我知道:我解脫的一刻到來了。”
邵易宇苦笑道:“我和清虛大師在酉時埋公雞,用酉中之酉衝逼你這個卯鬼———這麼說是幫了你?”秦家仁點了點頭:“旺衝而動,弱衝而散。這個簡單的易學道理你不會不懂吧?假如是普通的弱鬼可能被你酉時之酉,金中之金逼得離家而走,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