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美正yù問怎麼認識,就被陳天生打斷了。
“靜姐,回去再說吧,現在大家都餓了。先吃飯吧。師弟,那個飯店怎麼去啊?”
祝遠咬牙切齒的看著陳天生那笑臉,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跟我來。”
祝遠沒好氣的說著,率先走在了前頭。
“天生怎麼叫那小道士師弟呢?”
李靜美的疑問沒有誰回答,就被王曉鳳給拉著跟了上去。
“走啦,走啦,就你問題最多。”
王曉鳳對著李靜美做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跟上了陳天生。
李靜美也不再多說,任由王曉鳳拉著自己,回頭對跟在後面的徐幕玉喊道。
“徐姐,跟上啊。”
徐幕玉笑著點點頭,腳步加快了不小。
祝遠簡單的帶著陳天生一夥吃了些素菜,然後就自個兒離開了,臨走時讓陳天生晚上自己來觀裡找師傅。陳天生點頭表示明白。
杭州大學把這次的活動定為兩天,所以有一個晚上是需要住宿的,就直接把整個景區的旅店都包了下來,每人一個房間。
雖然說是每人,但有很多家庭還是住在一起的。所以旅店也夠房間。
陳天生是和李靜美兩人分開住的。在強烈抗議之後,得到的結果只是王曉鳳的白眼。
“你自己睡吧。”
王曉鳳直接留下這麼一句話就碰的一聲關了上門。
陳天生摸了摸鼻子,只好無比鬱悶的去前臺領了條鑰匙,還是二樓的。唉。
看著213這個房牌,陳天生更加的無語,開門走了進去。
房子是簡單的雙人房,陳天生把鑰匙隨意的一扔,就趟在了床上。
現在才九點,一些道觀,景點還沒有關門,所以陳天生也沒有那麼急著去張老。
一點。
陳天生睜開眼睛,把窗戶推開,然後跳了下去。幾十米的高度對於他確實不算什麼。
月黑風高,正是殺人好時候啊。
陳天生看著月亮,此時的清雲山一片的寂靜,除了山路有些燈光,其餘的都已經暗黑。連旅店也沒有了亮光,二樓就陳天生那房間開有盞小燈,這是為了方便待會自己回來不走錯房的標誌。
陳天生朝著今天那道觀走去,在陳天生走遠時,樓上的光突然的熄滅,看樣子是壞了。
二樓一片黑暗,大門緊鎖。
翻了好幾座牆,現在周圍一片黑暗,陳天生也唯有根據自己不多的記憶摸索著,終於在翻過第六座時,見到了那微弱的燭光。
陳天生仔細的看了看,確定今天就是這門口,然後才放心的敲了敲門。
“進來。”
裡面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陳天生直接推開了門。
道觀還是今天的道觀,只是地上的蒲團坐著一個老人。
陳天生看著這老人,好像自己在哪見過似得。
“是張山讓你來的吧。”
老人突然開口,笑著說道。
看著老人那笑容,陳天生覺得自己的心靜了不小。大膽的坐在另一蒲團上,與老人面對面。
“老人家,多多指教。”
陳天生也笑著說道,他大概知道眼前這是什麼人了。這老人正是今天那算命的張大師。
“先自我介紹下吧。我叫張海,是張山的師兄,也是你未來的師傅。”
沒有出乎意料,這老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師傅了。看著眼前這平凡的老者,陳天生絲毫不敢輕心。在張老的身上還能感覺到一絲危險,但在這老者身上卻感覺不到。有的只是平凡。
很平凡,很普通。這是陳天生的感覺,只是真有那麼簡單嗎?陳天生不相信。
作為張老那樣高手的師兄,其肯定也是高手。而現在陳天生看不出來,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兩人相差太遠了。
陳天生大喜呀,有個如此牛逼的師傅,自己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好像看到陳天生想什麼似得,張海笑著說道。
“當年我已經答應過道上的人,不可以出山的。所以有什麼還得靠你自己,你要努力才是。”
張海這話直接像一把錘子一樣打碎了陳天生的幻想。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啊。
“師傅。”
還是現實點比較好。朝著張海行了個禮。看看這師傅今晚會教會自己什麼。
張海看起來笑得更加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