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日奔波只為飢,方才一飽便思衣,嬌妻田地全置 齊,又嘆無官被人欺,一朝小吏做皇帝,更想跨鶴求仙去,若要世人心裡足,除非南柯一夢兮。”
“嗯?”我抬起頭,“這是什麼曲兒?”曲調清新自然,不像其他古代曲子那般讓我難以理解,可這曲子中似是隱隱透露著一絲無奈,人心不足蛇吞象,短短几句歌詞,道盡了人性的貪婪。
順治笑呵呵地問:“怎麼樣?好聽麼?”
我輕輕咬上他的耳廓,不忿地道:“古里古怪地,又好聽到哪去 了?”
他轉頭輕掙了一下,又扭頭看著我,半天才輕輕地說:“這是我額娘在奉天時常唱給我聽的,不仔細想,還真記不得怎麼唱了,那 時……”
他沒有說下去,只是繼續揹著我在屋子裡繞圈兒,我聽著他的稱呼不由得走了神兒,他的額娘……不是皇額娘嗎?哦,是了,他說是在奉天的時候,那就是在他坐上皇位之前,太后的確還只是他的“額娘”。
他是在思念先前的太后嗎?在思念那個只是他母親,而不是一國之母的太后嗎?他還是不能完全接受太后與多爾滾之間那真真假假的故事嗎?他不知道“大清國母”這幾個字對後宮的女人來說有多麼重要嗎?
第二卷 第九十章 迷茫之心
惠兒。”他輕聲將我的思緒喚回,“那幾個字,你是 的?”
“這大概就是……心有靈犀吧。”我吱吱唔唔地說完,又小氣地問道:“賢妃寫的也不錯,怎麼不用那個?”
順治頗有些無奈地看了我一眼,笑道:“天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