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難道她們真以為我是故意的?我皺了皺眉:“不用多說,快去。”
襲人見我臉色沉了下來,不再多說,轉身去了,湘雲吐了吐舌頭,也不再說話。
“襲人,”我叫住她,“跟賢妃說,鳳凰別用熒線繡,普通的絲線就行了。”我可不想睡到半夜起來,見到被子上有一隻大鳥瞪著我。
我將頭縮回暖轎中,襲人能想到地事情,烏雲珠未必想不到,可當我指定那幅“風拂海棠”時,她卻並未推辭,還有她今日的態度,幾張圖樣,明明送到坤寧宮去就可以,可她偏偏要將我拉到承乾宮來,她到底動地什麼心思呢?
待我回到坤寧宮,見著常喜在殿前守著,見我回來忙上前道:“娘娘,皇上等您半天了。”
我抬腿步入殿中,湘雲想隨行伺候卻被常喜攔下,朝她打了個眼 色,呵呵,搞什麼?神神秘秘的。
進了殿中,在西側的暖閣內找到了順治的身影,他站在那笑嘻嘻地看著我,忽然一閃身,一張方桌現了出來,桌上擺著兩副西式餐具,扣著幾隻亮閃閃的西式餐蓋,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裝著什麼。
我驚奇地望著他,順治微笑著拉開一側座椅,極為紳士地請我坐 下,順勢揭開桌上地幾隻餐蓋。果然。主菜是盧山的秘製牛排,還有一道燻雞排、一道烤大蝦跟一道湯品。
這次,他真是給了我一些驚喜,我拿起刀叉,先嚐了嘗牛排,嗯,不錯!又嚐了嚐雞排,嗯,好吃!
看著順治一臉期待地望著我,我放下餐具。輕笑道:“是你要賢妃沒事找事地纏了我一下午?”
順治不好意思地道:“總得有時間準備這些。”
難怪烏雲珠一副不是心思的模樣,換了任何一人,得知心上人花了這麼大心思是為了別的女人,都會心有所思的,若是我,說不定會當場爆發。我笑了笑。順治急道:“怎麼樣?喜不喜歡?”
我點點頭
一點驚喜。”我看看四周,“就是太亮了。”
“亮?”順治扭頭看了看。站起身來,吹熄了幾枝蠟燭,屋子裡一下暗了不少,可我還是不太滿意,示意順治將燭臺上的蠟燭拿下一枝。其餘的全部吹熄。順治將那支兒臂粗的紅燭穩穩的放在桌子正中,我心滿意足的一笑,這可是真正的燭光晚餐呢。
屋內地氣氛極好。我驚訝的看著順治拿著刀叉熟練地切著牛排,順治見我看他,揚了揚手中的叉子笑道:“這個可比用筷子簡單得多。”
我笑道:“快說吧,誰出的主意?”
他靦腆地一笑:“主意是我想的,但是這些程式卻是拜了師傅 的。”
“湯瑪法?”
“是喬治。”這個答案並沒讓我太驚訝,喬治雖然狂傲了一些,但卻是個實實在在地英國貴族,這些用餐禮節在他眼中簡直是小兒科。
在這樣的氛圍下,我們沒有過多地言語,頗有些“此時無聲勝有 聲”之感,望著燭光之中他略有些模糊的面孔,我在他詢問的目光中起身,兩手空抱,口中哼著圓舞曲,腳下隨著曲子的節拍,跳了一會,我對他伸出手,“能請高貴的國王跳一支舞嗎?”
他輕笑著將手交到我地手中,我指引著他擺好姿勢,“一二三、二二三、三二三……”緩慢地帶著他,直到他有些開竅,我才將速度漸漸加快,仍哼著那首圓舞曲。
我到今天才發現了花盆底的一個好處,就是……在這種時候不會被小白踩到腳。
他雖跳得磕磕絆絆,但神情卻極為興奮。
“這是西方的舞蹈?”
我笑著點頭,他置在我腰側地手緊了緊,“曲子也很好聽。”
不知怎地,我們越跳越慢,最後,當圓舞曲變成了慢搖的時候,順治趴在我耳邊問:“我今日表現得如何?”
我朝他一笑,“Perfect。”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待他說話,微紅著臉輕輕解開他領口處的扣 子,他不需聽我的解釋便已明白了那個單詞的含義,我的雙唇被他吻 住,等我略有些清醒的時候,已衣衫不整的躺在暖炕之上……
室內溫暖如春,兩人愛慾如潮,不知過了多久,他將顫抖的我再一次送上顛峰,同時也達到了人間極樂。
我們的肢體交纏在一起,低喘著等待餘韻的消逝,他拿過一方絲帕拭去我腿間的餘物,拉過散落的外袍圍在我們身上,這細心的舉動讓我感動不已,接著我胸前一涼,一個物事掛到了我的脖子上,我低頭一 瞧,是那塊“永結同心。”
我不明就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