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舒服,不過不是身體,是我的心!無論平日裡他與烏雲珠多麼親近,畢竟我沒有親眼見過,所受的衝擊總不那麼大,但今日,我眼睜睜的見著他與烏雲珠你儂我儂的樣子,一股強烈的怒意在我心中爆 發,眼看著嫉妒之火便要燒遍全身,我卻意外地冷靜下來,我若在大發脾氣或轉身回去,豈不是增加了他二人的相處機會?想到這我深吸了口氣,努力控制著微微抽搐的嘴角,說:“沒事,大概剛剛走得有些急。撞邪了。才會臉色不好。”
“淨胡說!”順治一邊輕斥著我一邊將手搭上我的前額,“要不要叫太醫瞧瞧?”
我搖了搖頭,瞥了一眼仍站在御案旁地烏雲珠,輕輕上前一步,不道痕跡地靠進順治懷中,順治順勢攬住我地腰,憂心地道:“真沒 事?”
我再次搖著頭,他好像似有若無地嘆了一口氣,抬眼看了一眼烏雲珠,烏雲珠連忙上前給我見禮。我瞪著眼睛看了她半天,才不冷不熱地道:“起來罷。”
順治轉過頭去,指著襲人手中的餐盤,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送給湯瑪法的禮物。”哼,你個花心大蘿蔔,我才不要送給你。
順治走上前去。掀開蓋子看了看,問道:“這是道什麼菜?”
烏雲珠也好奇地上前。看著盤中的東西輕聲道:“這莫非就是‘牛排’?”
我並不訝異她怎麼會知道,盧山做牛排的事情本不是什麼秘密,烏雲珠笑道:“臣妾聽說娘娘教御廚做了一道菜,以做接待英使之用,想必就是這個了。”
順治奇道:“教御廚做菜?”又看著我。“你?”不可置信的口氣讓我頗有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