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個沒死絕的殺手胸前,插著一把匕首,他身軀顫抖幾下後,便死不瞑目倒地,找閻王爺報道去了。
“竟然敢在老子面前耍陰招,舞兒,過來,你沒受傷吧。”蕭風朝著火舞招招手。
火舞屁顛屁顛走過來,蕭風上下打量一番,見沒有一點破皮的地方,才鬆一口氣。
“呵呵,風哥,還是你對舞兒最好的了。”火舞嬌滴滴的語氣,豐滿的大胸在蕭風的胳膊上蹭了幾下,那小鳥依人的模樣,讓蕭風的心都是酥麻酥麻的。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螃蟹跟山丘走了過來。
火舞的鼻子受到刺激動了一下,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一看螃蟹的衣服全都被血打溼了。
她捂住鼻子,嫌棄道:“螃蟹,你離我遠一點。”
螃蟹只好訕笑,摸著自己的腦袋,往後一步,誰知剛好就踩在昏倒在地中年人的另一隻算是完好的手腕上。
“啊。”中年人又是尖叫著醒過來,螃蟹這樣體型的人,一腳下去,中年人的手腕只有廢了的份。
“風哥,這雜碎這麼處理。”山丘用一隻腳踩住中年人另一隻小腿上,不讓他移動,一邊問蕭風道。
蕭風攬住火舞的細腰,冷笑回道:“當然是上演一場精彩的剝人皮大賽咯。”然後轉頭看著螃蟹,“螃蟹,別說老子不給你玩,有沒有興趣一起啊。”
蕭風放開火舞的腰之後,蹲下去,又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刀,用兩根手指從下往上摩擦著,眼睛隨著這一動作,露出一抹嗜血的光。
“舞兒,一邊等我。”
“好,那你趕緊的。”火舞非常聽話,乖乖走到一邊。
而螃蟹本來還處於興奮的狀態,聽到蕭風的話,咚咚就跑過來。
“風哥,今天難得有機會向你學習,必須試試人皮跟人體分開的時候那種美妙的聲音。”螃蟹磨拳擦腳,躍躍欲試,眼神就像餓極的野獸,遇到了獵物,讓人不寒而慄。
那中年人聽到這樣對話,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下意識想要逃走,可是腳又被山丘控制住,只得瞪大充滿恐懼的眼睛,看著蕭風舔了一下小刀,滿臉嗜血的邪笑。
“說吧,是哪個jb不要命叫你來的,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子是什麼人。”蕭風拿刀拍打中年人的菊花臉,冰冷的觸覺,讓中年人猛地想要縮成一團。
可是山丘哪能讓他如意,輕輕用腳尖在中年人的小腿一個旋轉。
“啊,我的腳,我不知道,沒有人派我來,救命啊。”中年人放聲大叫,臉色慘白,額頭的汗如雨水一般,浸溼他的臉頰。
螃蟹跟山丘相視冷笑,心想這渣貨嘴巴還挺硬的。
蕭風眉頭一皺,冷冷笑著:“螃蟹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要怎麼剝,從哪裡動手,一張人皮才是最完整的嗎。”
蕭風說得很隨意,在中年人的臉部以上的位置,拿這小刀量來量去,尋找最合適下手的位置。
“風哥,你要是再說一遍的話,我下手的時候會更加快準狠。”螃蟹也蹲在中年人的另一邊,看著蕭風的小刀,露出十分渴望的眼神。
蕭風哈哈大笑,道:“要先從耳朵這裡,輕輕一挖,再用力一挑,這個時候就會有一點人皮露出來,你再用兩根手指拉著。
找一把鋒利的小刀,順著往臉的方向,一刀一刀,讓皮跟肉分離來。”他說話的時候聲音特別輕柔,但是卻讓人如墜十八層地獄般,找不到生的希望。
蕭風說完就把刀遞過去,螃蟹一下子就把刀拿過來,咧著嘴笑,“風哥,我明白了,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學習的成果。”說完一刀捅進去,中年人慘叫一聲,就看到地上掉落一隻還沾著血的耳朵。
中年人左耳朵掉了,傷口激射出一道血柱,濺到螃蟹滿臉都是。
“臥槽,螃蟹你還真是夠了。”火舞本來是在一邊觀看,但是看到螃蟹把血舔進嘴巴,還吧唧幾下,實在是忍不住了。
不過蕭風顯然很滿意,不愧是自己一手教出來,還有幾分自己的性子。
“不,不,放過我。”中年人實在是受不了,開口求饒,渾身都在哆嗦。
蕭風見中年人願意鬆口,做了一個讓螃蟹停下來的手勢,厲聲問道:“說,到底是誰,不然老子就剁了你餵狗。”
一束刺眼的光閃爍而過,中年人又是一聲慘叫,腿上正是蕭風從螃蟹手裡拿過的小刀。
中年人大腿上多了一個窟窿,鮮血噴湧而出,而蕭風只要在中年人遲疑半秒中的時候,就轉動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