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四個人就拉著一個行李箱,進入登機口,回頭擺擺手,上了飛機。
“風哥,你告訴孫爺爺,我們今天去了嗎。”等在頭等艙坐下後,火舞隨意問道。
蕭風點點頭:“嗯,我已經告訴他了,墨子會去接我們。”
“哦。”火舞拉著蕭風的胳膊,美滋滋的說道:“這好像還是我們第一次單獨出行呢。”
“呵呵。”蕭風笑了笑,摸了摸火舞的秀髮:“這麼開心啊。”
“當然了,希望這趟旅途能夠很愉快。”
“那等參加完孫老的壽宴,我帶你在東三省玩玩吧。”
“好啊好啊。”火舞雀躍答應:“風哥,你真好。”
“傻丫頭。”蕭風笑著搖頭,自己的女人,好像都挺容易滿足的啊。
在兩人的閒聊中,飛機轟鳴著起飛了,越飛越高,越飛越快,穿過了雲彩……
“好漂亮。”火舞看著外面的雲彩,很想伸手出去抓一把,可是這卻是不可能實現的。
蕭風就在旁邊看著,咧著嘴直笑,說到底,她也就是一個二十來歲的丫頭罷了,雖然她走的路與大部分女孩大相徑庭,但她骨子裡卻沒有任何改變。
在火拼的時候,火舞可以毫不猶豫,操著刀就往敵人身上招呼,可是閒下來,卻還是那個喜歡笑,喜歡折騰,風風火火的她。
在其旁邊,山丘和螃蟹都在抱著膀子閉目養神,他們此行,就是保護火舞的,其他的事情,都跟他們無關。
幾個小時的航程,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在蕭風和火舞的閒聊中,就這麼過來了。
“哇,飛機要降落了。”火舞趴在視窗,向外瞧著:“風哥,你看,那個鐘樓好漂亮……”
“呵呵,我聽墨子說,那鐘樓有百年曆史了,等會我們下了飛機,讓他帶我們去看看。”
“好啊好啊。”火舞忙不迭點頭,滿心期待。
從飛機上下來,蕭風和火舞走在前面,而螃蟹和山丘緊隨其後,兩個人都虎背熊腰,尤其是螃蟹,那兩條胳膊,讓人望而生畏,吸引著周圍人的眼球。
“喂,螃蟹,山丘,你們兩個離我們遠一點,看看,大家都往這邊看,搞得跟看猴似的。”火舞注意到周圍人的目光,回頭對螃蟹和山丘說道。
螃蟹和山丘憨笑幾聲,落後了幾個身位,不過依舊注意力高度集中,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們的眼睛不斷打量著周圍,而且全身肌肉繃緊,蓄勢待發,準備應對任何突發情況。
“風哥,墨子在哪接我們。”火舞從旅客通道出來,打量幾眼,沒有發現孫墨。
蕭風搖搖頭:“就在這裡,估計還沒來。”
“那我們就在這等著嗎。”
“我們先出去,到門口去等他們吧。”蕭風想了想說道。
“好。”
火舞挽著蕭風的胳膊,向著機場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周圍,縮著脖子:“這裡比九泉冷太多了,幸好穿了厚衣服,要不然,非得凍成冰棒不可。”
“等著有時間,再帶你去買幾件厚衣服,別再感冒了。”
“嗯。”
一行四人出了機場,剛到門口,只聽一陣鳴笛聲響起。
“是蕭先生嗎。”一輛賓士上,下來一箇中年人,快步走過來,滿臉堆笑。
“嗯,你是。”蕭風打量幾眼中年人,他可以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人。
“我是孫少派來接您的,孫少有點事情,就無法過來,所以特意派我來接幾位。”中年人很恭敬:“蕭先生,請上車吧。”
蕭風目光掃過這個由六輛賓士組成的賓士車隊,微微挑了挑眉毛,向著周圍看了幾眼。
“蕭先生,您在看什麼。”
“沒什麼。”蕭風搖搖頭,攬著火舞的肩膀:“舞兒,我們上車。”
“好呀。”火舞點點頭。
蕭風和火舞進入中間的一輛賓士,中年人坐在副駕駛座上,而螃蟹和山丘也上了後面一輛車。
六輛賓士車很快就駛離了機場門口,順著高架橋開下,然後匯入車流中。
“蕭先生,只有你們四位來了嗎。”副駕駛上,中年人笑著問道。
“嗯。”
“最近的東三省,可是有點不太平啊。”
“哦,怎麼不太平了。”蕭風饒有興趣:“說說看。”
“前幾天,三省發生了幾起槍擊案件,有幾個道上的大哥,都被人給幹掉了……其中,有三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