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冷眼看著蕭風:“你也讓我失望了。”
“咳咳,放,放開她。”蕭風努力抬起頭,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衝青年說道。
青年看向老者,後者輕輕點頭,他放下攔著韓爽的胳膊:“去找你男人吧。”
韓爽快步撲向了蕭風,哭著喊著:“阿風,你怎麼樣,不要嚇我啊。”
“咳咳,我沒事的。”蕭風搖搖頭,勉強笑笑:“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沒事啊。”韓爽搖頭,她很少有這麼慌亂的時候,可現在她是真的慌亂了。
“那就好。”
韓爽幫蕭風擦拭著嘴角的鮮血:“阿風,我扶你去找南宮神醫,好不好。”
“不用,我的事情還沒處理完。”蕭風掙扎著站起來,看著老者:“今天你來這裡,做什麼。”
“一是想見見你,二是想見見荊莫閒。”老者說完,似有所覺,扭頭看向一處,幾道人影由遠及近,速度極快。
“阿風,你沒事吧。”一道黑影晃過,荊老出現在蕭風的身邊。
“老傢伙,你終於來了。”蕭風身體一軟,差點又倒在地上。
“南宮老頭。”荊老喊了一聲,“快給阿風看看。”
南宮濟昰掃了眼老者,皺著眉頭,把手指搭在了蕭風的脈搏上,仔細號了起來。
“師兄,你竟然跟一個小輩動手。”荊莫閒盯著老者,語氣很不好。
“我只是想試試他而已。”老者淡淡地說道。
荊莫閒沒作聲,目光投向南宮濟昰:“阿風怎麼樣。”
“震傷了內腑,而且外傷全部崩裂了,我之前用在他身上的東西,算是都浪費了。”南宮濟昰的語氣也不好起來。
要知道,南宮濟昰為了能讓蕭風晚上去湊熱鬧,可是用了一種極其珍貴的藥膏,哪怕是他,如今都配不出這種藥膏了,真可謂是億金難求,可現在,傷口都重新崩裂了,那之前抹的藥膏自然算浪費了。
“師兄,你太過了。”
“過嗎,那你知道,我培養蕭關浪費了多少精力麼,你們倒好,說殺就給殺了。”老者冷哼一聲。
“蕭關該死。”
“那蕭風同樣該死,我說誰該死,那誰就該死。”
“師兄,你是來約戰的嗎,年後,正月十五晚上,就讓阿風和他一戰。”荊老說完,指了指天意。
“呵,生死由命嗎。”
“沒錯,生死由命。”荊老點點頭:“我想,到時候阿風會收賬的,十倍百倍收回來。”
“哈哈哈,好,我等著,荊莫閒,你的脾氣還是沒改,我今天只是來看看,那我們等年後再見。”
“不送。”荊老冷聲說道。
“天意,我們走吧。”老者說完,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等等……”
“什麼事。”
“你剛才試了阿風,那我也得試試你的傳人。”荊老說完,身形化作黑影,撲向了天意。
‘砰’,不待老者反應,荊老一拳轟在了天意的胸口,後者直接飛了出去,向著結冰的湖面砸去。
‘咔吧’一聲,天意重重砸在了結冰的湖面上,巨大的力量,讓冰面都開裂了。
‘噗’,天意捂著胸口,一口鮮血噴在了冰面上,遲遲爬不起來。
“荊莫閒,你……”老者勃然大怒,“你好大的膽子,當著我的面,傷我的人。”
荊莫閒一擊得手,並沒有再出手,而是淡淡地說道:“師兄,你不是記著我的脾氣嗎,我向來護短,你不會不知道吧,你傷了阿風,那我就傷他。”
“荊莫閒,你會後悔的。”
“是嗎,那師兄,我也告訴你一句,如果在正月十五前,阿風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會殺了他。”荊老指了指天意:“他的命,握在師兄手上。”
老者臉色陰沉,看向湖面上的天意:“我們走。”
“咳咳,是。”天意勉強爬了起來,再也不復剛才的得意與囂張,身體打著晃,跟在老者身後,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老傢伙……”
“先別說話,我帶你回去。”荊老對蕭風搖搖頭,衝南宮濟昰說道:“回去給他治傷吧。”
“嗯。”南宮濟昰點頭,顯然對荊老的出手很滿意:“如果你不出手,我也是要出手的,那些藥膏不能白費。”
“韓爽是吧,你怎麼樣。”荊老看向眼睛通紅的韓爽。
韓爽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