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至於之後如何處理,就由你們來拿主意了。”
湯川這麼說,想必這件案子中一定存在有什麼特殊的情況。草薙很清楚,這種時候,即便再繼續糾結問個不休,也是毫無意義的。他答應了湯川的請求,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話雖如此,玻璃警署也幾乎就沒對這邊提過什麼有關川畑重治的情況。仔細想想,感覺他們這麼做也是理所當然的。站在他們的角度上來看,跟警視廳的人說這些事,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然而,草薙也不能貿然行動,跑去詢問有關川畑重治和他家人的情況。如果草薙這樣做了,對方就會反問草薙為什麼要問這些。搞得不好,或許眾人的疑心還會轉移到川畑一家身上。這樣的話,草薙也就違背了他和湯川之間的約定了。
這樣的話,又該如何去調查川畑一家過去的經歷呢?今早,就在草薙愁眉不展之時,湯川再次打來電話,告訴了他一些有益的情報。就湯川從川畑家女兒那裡打聽來的情況看,之前川畑重治似乎曾經在引擎廠商“有馬發動機”裡任過職。接到這情報之後,內海薰立刻便出發前往了該廠商位於新宿的本部。
一邊在地鐵上晃盪著,草薙一邊回想著這次的案件。有意思。案件發生在玻璃浦這種鄉下地方,可解決案件的關鍵,卻全都存在於東京。而且,負責本案的搜查本部裡,竟然還沒有人意識到這一點。
那傢伙在玻璃浦到底都見了些什麼人,又做了些什麼呢——兩眼盯著從車窗外劃過的灰色牆壁,草薙的心中卻想起了老友那張熟悉的面龐。
32
看到一條小魚突然從岩石背後遊了出來,恭平睜大了潛水鏡下的眼睛。小魚長約兩三厘米,一身鮮豔的藍色。恭平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但小魚自然不會乖乖束手就擒。他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魚飛快靈活地遊開,再次躲藏到了岩石的背後。恭平本想等它再次出來,但他卻感覺到有些憋悶。氣管的另一端已經徹底被水淹沒了。
恭平再也憋不住氣,把頭探出了海面。他摘下潛水鏡,擦了把臉,面朝藍天地用仰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