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聽到問話點了點頭：“治過，不過越看越嚴重。”
芸一又問道：“那你是怎麼想到掛我的號的？”
那姑娘這時眼裡有了些許光亮：“是聽別人說的，我便尋了過來。”
芸一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澤陽縣人？”
那女的點頭：“是隔壁永水縣人。”
從這一問一答中，芸一感覺這事可能不簡單。
芸一檢查過她的身體，發現不是腋下發出的狐臭，重新又把了一次脈後，這才說道：“你的病例很少見，不過我可以試著開一個方子，再給你配上西藥，你回去試一下，不過效果可能會因人而異。”
那姑娘點頭道：“我知道這病奇怪你就死馬當活馬醫吧，不管什麼結果，我都能接受。”
打擊的次數多了，便也能坦然面對了。
芸一聽到她的話，突然腦子裡想到了什麼：“姑娘，我給你開了單子，你去做個檢查，也許會有轉機。”
不過緊接著又來了一句：“不過這費用可能.....”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聽那姑娘道：“沒關係，只要能治好病....”
後面的話，這姑娘沒有再繼續。
芸一也能理解她的心情，利索開好單子：“你去抽個血，再查一下肝功，等出了結果，你拿著結果再來找我，對了你問一下如果今天出了不結果，你做了檢查就先回去，等明天拿了結果，直接上來找我，不用再掛號了。”
那姑娘感覺到了芸一的善意，心裡一陣感激，沒有說話，站起來後直接給芸一鞠了一躬，之後便直接出了診室。
她人一趟，芸一讓小護士先把窗戶和門都開啟，散了幾分鐘，這才繼續叫人進來。
後面進來的病人坐下後：“楚大夫，剛才那姑娘得的什麼病，怎麼身上一股子怪味差點沒把我們燻死。”
這人是來複診的，芸一拿過她的病例本：“別說她還需要做其他檢查，還沒有結果，就是有，我也不能跟你說，這都是別人的個人隱私。”
幫著人把了脈：“恢復的不錯，我再幫你開三天的湯藥，你再鞏固一下便可，也不用再過來複查了。”
那人一聽自己沒事，便也把之前說的事忘了：“行，那謝謝楚大夫。”
等結束看診後，芸一對身邊的小護士道：“你親自去跑一趟，問一下上午那個丁紅葉的檢查出來了沒有，要是出來了，你拿上來我看一下，她實在是好奇的很，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想。”
小護士聽到吩咐應了一聲，便跑了出去。
等診室沒有其他人了，廠長家的馮嬸子卻是帶著一個姑娘走了進來：“楚大夫。”
芸一抬頭看清人後：“馮嬸子，叫我小楚就行。”
說著還示意她先坐下。
馮嬸子自己沒坐，倒是讓帶來的姑娘坐到了那裡：“小楚，這是我閨女馮佳歡，她剛從外地趕過來，我著急，便拉著她過來了。”
芸一看她們的表情便知道，馮嬸子這個時候過來，這是不想讓人看到。
便示意那姑娘伸手，幫她把過脈後：“她除了稍有些痛經外，身體沒有問題，痛經這個我可以給你開個方子，你備全藥材後我可以幫你做成藥丸，你每天吃兩顆調理著即可。”
這話一出，馮嬸子母女全都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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