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娟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在經過衛生室的時候,聽到衛生室門口有人小聲議論:“剛才找楚大夫那男同志,長的可真帥氣。”
“也不知道有沒有物件?”
“回頭問一問楚大夫,不就知道了。”
“怎麼著,你看上人家了?”
“一看那男同志就不是普通人,人家哪能看上我,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張文娟不由皺眉,他們說的男人是誰,不會是顧西北吧?
鬼使神差的她便朝那說話的人走了過去:“你們說的人,長什麼樣?”
說話的兩人不認識葉文娟,齊齊往後退了一步,其中一個抬頭問道:“你誰呀?”
張文娟為了打探訊息,趕緊從兜裡掏出幾塊奶糖,忍著不捨遞了過去:“我就是好奇,這才唐突上前,這糖你們拿著甜甜嘴,就當我給你們陪不是了。”
那兩人看到是奶糖,對視一眼後,白給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張文娟看她們拿了糖:“我是咱們農墾團的知青,好奇才會問一句。”
那兩人是農墾團家屬院那邊的,聽張文娟說她是知青,心裡的防備也隨之放了下來,其中一位看了看手上的糖:“那人穿一身灰色中山裝,挺精神的一小夥。”
這話一出,證實了張文娟的猜測。
張文娟沒再理會對面站著的兩人,轉身就往知青走去,臉直接沉了下來:找楚芸一,怎麼又是楚芸一,為什麼偏偏就是楚芸一?
這該死的楚芸一。
芸一可不知道,就因為顧西北這一趟,張文娟算是徹底的恨上了她。
她現在正如蛟龍入海,正在張家村後山上肆意瀟灑。
如今她的武力和輕功雖沒有恢復至巔峰,但在這個年代那也是頂級的存在,她在山上轉了一圈,並沒有找到張大力所說的山洞。
想著也許自己尋的方向不對。
她在林子裡找到不少靈芝,年份都不是太大,不過要是入藥是夠了。
她在山裡轉了一圈,想到要是下了雪,那人怕是一時半會不會來這山上,畢竟那樣容易暴露行蹤。
怕是想抓這人得到了開春以後。
看天色不早,她朝山下走去,當然一路上還收了不少枯樹進空間,沒走張家村的方向出山,而是多走了一段,在往華安農墾的土路那邊找地方出了山。
拉著枯樹往小院而去。
只是沒想到剛到小院,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葉文娟:“你怎麼過來了?”
葉文娟臉色很是不好:“先進去再說。”
芸一看到這樣,以為她跟鄭學文吵架了。
開啟門進了院子,把拖回來的枯樹扔到柴棚邊,進廚房打水洗了手,這才問道:“說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只是沒想到剛到小院,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葉文娟:“你怎麼過來了?”
葉文娟臉色很是不好:“先進去再說。”
芸一看到這樣,以為她跟鄭學文吵架了。
開啟門進了院子,把拖回來的枯樹扔到柴棚邊,進廚房打水洗了手,這才問道:“說說吧,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