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不了門,自然飯也吃不成,還是她實在看不下去,把人叫到自己屋裡給熱了兩個饅頭。
看來自己提點的那幾句話,她是聽進去了。
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芸一把被子拉過頭頂,想再睡會,可外面的吵聲越來越大。
她剛想著進空間繼續,就聽到外面傳來‘啊’的一聲慘叫,很明顯這是何小苗的聲音。
芸一聽到這聲音,哪還能事不關己進空間。
趕緊起來穿好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忙開門走了出去。
她一出來,對面柳大娘便開口道:“小楚,你也被吵醒了?”
芸一往前走了幾步:“柳大娘,何家這是怎麼了?”
柳大娘嘆了一口氣:“何一奎那個耙耳朵,聽了白菊花的話,給小苗報名下鄉了,就這還沒跟孩子說,要不是他那繼女就禿嚕嘴,小苗還不知道自己要下鄉的事,真是造孽喲。”
芸一對何一奎這做法也是看不上,就算讓孩子下鄉,你也得擺到明面上啊,何小苗那丫頭怕是得傷心死了。
雖說何小苗上學晚,可還沒有初中畢業,這當爸的還真是夠狠心。
在反觀那個叫何玉玲的繼女,比何小苗還大兩歲多,馬上就高中畢業了,估計這是怕知青辦的人找家裡來,那母女二人先下手為強,揹著何小苗給她報了名。
芸一剛搬進來沒多久,平日裡上班在家待的時間也不過,也就是早上晚上回來遇到了打了招呼,對各家的情況還真沒有過多關注過。
也就之前聽人說了一嘴,何家是後孃當家,何小苗在何家就是被壓榨的那一個,昨天看到她站在門口可憐兮兮的,這才把人叫進屋給了些吃的,點撥了幾句。
只是沒想到,今天這何家就鬧上了。
何一奎一開始還好聲好氣的跟閨女說話,可看閨女這次就是油鹽不進,也來了火:“你是爸的親閨女,就不能體諒體諒爸的難處,非得這樣讓爸下不來臺嗎?”
芸一實在沒憋住,直接笑出了聲。
看何一奎看她,她擺擺手:“對不住,您繼續,繼續。”
心裡卻是加了一句:你的表演。
還真是不要臉,親閨女被後娶的媳婦和繼女聯合欺負不管,卻讓閨女體諒他,還真是個自私的。
何一奎娶的妻子白菊花可能也是覺得丟人:“孩他爸,行了,孩子不懂事,你一個大人跟孩子計較什麼,有什麼話回屋裡在說,在這鬧騰也不怕人笑話。”
只是何小苗昨天經過芸一幾句話的點撥,再加上今天真的是被氣到了,根本不給她面子:“既然敢做怕什麼丟人,今天就在這裡把話說清楚。”
何一奎一看閨女不聽話,舉起手邊的鐵簸箕就扔了過去,眼見著那簸箕就要傷到何小苗,芸一眼疾手快往前幾步,拉著人閃到了一邊。
那簸箕直接砸到了芸一住的那間房的門上,直接砸出一條長痕,直接嚇壞了眾人。
住在芸一隔壁,和何家正對門的彭家大嫂站了出來:“老何,你這就太過分了,小苗她是你親閨女,你這是想砸死她啊,要不是人家小楚拉了一把,你想過後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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